姑娘叫韩晨,家住西南某个农村,除此之外没有透露其他信息。青年也只说自己叫卓思贤,在东北工作。
“你是郑墨阳吗?”韩晨问,“未航创始人。”
“已经卸任。”
“在火车上时候就觉得面熟,就是当时没敢问,”姑娘带着丝遇到名人兴奋,“早知道就带支笔来要签名。”
郑墨阳微微笑下:“签名也没什特别,你要是真想要,去和店家借支笔。”
“有什必要吗?”
“没有,”冯诺招呼对面地两个人坐下,“只是想在有生之年尝试下电影场景。”
陌生男女坐下之后,神色颇有些不安。冯诺把菜单递给他们,然后问:“看样子,你们记起?”
年轻姑娘对着他和郑墨阳点点头:“二位都记得。”
她就是第次去岚山时,绿皮火车上坐在他们对面嗑瓜子人。
恋是什样?”
郑墨阳因为这个问题皱起眉头:“没有初恋。”
哦,忘大老板是个不相信爱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人,觉得维持关系是浪费时间,所以以前都是单纯身体交流。行吧,这就是所谓资产阶级肮脏纯情吗?
郑墨阳看看表,带着点质疑问:“你确定通知他们时间地点是对?”
今天真正主题,其实是重置年会面。事前冯诺用邮件告知另外两人碰头时间和地点,作为东道主,他们特意早来半小时,结果聊遍情史,正题还没开始。
“你等等,”冯诺开始翻找背包,“好像带。”
最后他真拿出只水性笔来,然后又到处找纸:“只剩这个,要不就在背面签吧。”他把张传单拍在桌上。
“你把这个带回来干什?”郑墨阳把纸
年轻男子对着冯诺点点头:“也记得你。”
他就是第次去岚山时,在火车餐车里吃盒饭人。
“你们当时也是去验证预告真实性吗?”
对面男女对望眼,给出肯定回答。
所以说,那辆绿皮火车上载三位参与者,或许还有不知名第四第五位,至今没有联系上他们。说来也真是神奇,在生命中某个时刻跟你擦肩而过人,也许和你有着相似命运。
“没问题啊,”冯诺不服气地拿出邮件记录,“你看,写得好好。估计是他们第次来这个城市,不熟悉路,所以晚到。”
话音刚落,男女就悄悄地靠近他们桌子,神情紧张,举止犹豫。
四个人八目相对几秒,那位年轻男子不情不愿地开口:“这里番茄炒蛋不放糖吧?”
郑墨阳抑制不住地笑起来,对着冯诺问:“这是你定接头暗号?”
冯诺神情严肃地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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