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嫌那两个字烫嘴似,男人立刻打断他:“唉,年轻人气盛,又遇上老板拖欠工钱,心里窝火,所以喝酒跑出来胡闹。你们都是文化人,素质高,可以体谅体谅……”
“开什玩笑?!”他猛地坐起来,上夹板胳膊好像都不疼,“人家千里迢迢来给孩子们上课,居然差点被强||,bao,这能怎体谅?”
男人皱起眉,神情严肃起来:“这位同志,话不能乱说,总不能因为受害人里有女性,你就乱给人家扣帽子,定罪要讲证据。”
“……”
他拼命回想当时场景,郑墨阳把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微笑着对男人说:“毕竟是女性又是在夜里,也不能怪他多想。”
到医院前记忆其实乱糟糟,冯诺只记得自己不要脸地贴在郑墨阳怀里,像个小孩似被哄路。
到医院拍片,医生把他骨头影像挂到灯箱上,指着裂纹向他解释道:“肱骨中段骨折,没有明显移位,可以只上夹板,不做手术。”
郑墨阳淡淡地看他眼:“刚才你嚎阵势,还以为下秒胳膊就掉下来。”
他气势十足地瞪回去:“真很疼啊!”
上夹板之后,冯诺就被彬彬有礼地送出医院,回到他们常住那间旅馆里。他忧郁地躺在床上,郑墨阳跟他说上面有人来探望。
冯诺猛地转头,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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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理解,理解。小姑娘也受不少惊吓,等人从警察局回来,们定好好安抚。”男人好像终于找到正确通话路线,欣慰地微笑起来。
“对方伤势怎样?”郑墨阳问。
“个是膝盖那块韧带伤着,另个被电地方留点疤,”好像要证明什似,男人补句
“不应该先去做笔录吗?”冯诺疑惑地往门外看去,个衣冠楚楚中年男人满脸忧戚地走进来。冯诺还能闻到他身上残留酒味,想来是郑墨阳同席某位领导,恰巧听到他电话。
“真是对不住,”男人老远地就伸出手来,“你们大老远来支持县教育事业,结果遇到这样事。真是们管理不严,管理不严。”
冯诺总觉得心中不安,不住地想打破对方忧虑面具获取点线索:“也没想到会这样。”
“唉,们县民风啊……你知道,小混混嘛,没受过教育,农闲时候喝酒,就喜欢到处惹事,让你们受苦,”男人神色愤慨,标准地让人觉得虚假,“这次打架斗殴事情,们定严肃处理。”
“等等,”冯诺被这四个字迎面击中,内心惊骇完全表现在脸上,“打架斗殴?这不是打架斗殴,这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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