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都已经离开操场去食堂,郑墨阳抓住机会在他额头上亲下:“这样就很完美。”
“你对完美可能有误解,”冯诺指指箱子,“因为你得亲自把生日礼物搬上去,为把它们搬到这儿,拉伤几条韧带。”
“超市离这里只有五十米。”
“住在五楼,每次下去吃饭,喉咙都喘得像风箱样。”
“你得运动。”
离开学还有段时间,即使选择假期留校同学,这种天气也大多待在室内,校园有种寂寥之感。等到操场,众队员上来打招呼,这种感觉才消逝。
仗着年轻体壮,球员们大多只穿件运动衫,看得冯诺替他们发抖。在冬天室外傻站着太不明智,所以他只能绕着跑道边走边观赏。
训练结束后,冯诺把学校超市买来纯净水分给球员们,看着他们就这拧开瓶盖灌下去,瞬间胃也冷起来。
郑墨阳穿上羽绒服,半湿短发搭在额边,指指他身旁东西:“这是什?”
“生日礼物。”
男朋友安慰效应果然很强,在那个高大身影出现瞬间,砸到谷底心情立刻雀跃起来。
他男朋友在寒风中伸出双臂,显然是期待个重逢拥抱。他左顾右盼很久,害怕他们会造成什不良影响。
“两个直男拥抱下也很正常。”对方友善地打消他心理负担。
“为什见面就想抱?”
“你看起来过个很糟假期。”
冯诺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恐龙可能会重生,外星人可能会占领地球,离太阳系最近超新星可能会爆炸,但他绝对不可能运动,绝不。
“好吧,”郑墨阳叹口气,“但愿有天能说服你。”
他自己动手把水搬
郑墨阳又开始笑:“你在别人生日时候送农夫山泉?”
而且还是整整五箱,整齐地堆在冯诺旁边,几乎有他个人高。
“最近比较穷,主要是正在实行‘成年之后就经济独立’计划,”冯诺拍拍有红色商标箱子,“根据预算想半天,还是觉得送矿泉水比较实用,按照你今天喝水频率和你们训练次数,只供你个人喝话,可以撑到决赛。”
“谢谢你,”郑墨阳感激地说,“居然相信们能撑到决赛。”
冯诺眼角笑出好看弧度:“不是很擅长送别人生日礼物,下次保证会改进。”
这样体贴不奖励下就有点太不识抬举,于是他非常快乐地投入对方怀抱。
分开之后,郑墨阳盯着他看半晌:“你今天没有戴眼镜。”
“换隐形。”
“这也太让人分心。”
冯诺不是没听过类似恭维,但从郑墨阳嘴里说出来就格外令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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