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薛鹂面色果然变,薛珂只好心虚道:“信是平远侯从上郡寄来,似是赵统双儿女落到他手上,他才得解毒之法……”
薛珂知晓自己此事做得不大道义,因此平远侯重伤将死,在信中求见魏玠面事,他也没敢提起,只偷偷地隐去。
“平远侯信如何能落到你手上?”薛鹂心中怀疑,没有相信他说辞。
薛珂忙道:“你也知晓叛军大乱,复又北上,满是流亡蛮夷,见时送信之人只是乡野匹夫,定是那信使路上遭难,只好另托人捎来,这才……”
他以此暗示薛鹂,若此事她不再追究,定不会再有旁人知晓。
薛珂挨顿打,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不停在心中怨怪姚灵慧生养出个这大逆不道混账,见薛鹂正想出言呵斥,却被她句话吓得面色惨白,嘴唇颤好会儿,也没有哼出声来。
薛鹂又道:“薛凌说父亲拿封信走,信在何处,父亲是烧吗?”
这话听着是轻柔询问,然而薛鹂眼神落到薛珂眼底便显得有些可怖,似乎只要他敢点头,薛鹂便能把火将他也烧。
薛珂也没想到薛凌这蠢货会耐不住性子,早早地来找薛鹂庆贺,更不曾想到他好心救薛鹂脱离苦海,却成她仇人,如今好,竟闹得如此难堪。
他默默咽下口中血,带着点恳求意思,好声好气地说道:“鹂娘,爹爹也是为替你出气,当初你说那魏兰璋给你下毒,这才……”
“这才将信诓到手上。”薛鹂点点头,起身走向晋照,问道:“从洛阳赶去上郡,个来回最快要几日。”
“正值战乱,最快要二十日。”晋照领会薛鹂意图,又道:“若乘马车,在驿站改换最快骏马,日夜兼程也要十五日。”
梁晏与魏玠之间早有仇怨,若是抱着线希望命信使求药,拖延时日不说还未必能
薛鹂脸色立刻阴下来,冰冷道:“你心思,丝毫不在意,是你擅作主张害他,不必说为着想。”
薛珂被迫对着他从前漠不关心女儿低声下气,心中既窝火又羞愤,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才是你爹爹,你是血脉至亲,魏兰璋活也要追究罪名,为你才要害他,他定是要厌弃你,鹂娘,你可切莫糊涂……”
薛鹂不耐道:“他若活,是否追究爹爹还未必,可他若是死,你定是要偿命。”
薛珂此刻已经失悔,早知薛鹂是真心喜爱魏兰璋,他也不是什恶人,虽说有私心,也不至于存心去害女儿姻缘,如今倒真是自找麻烦。
见薛鹂待他实在无情,薛珂无可奈何,只好说道:“那信虽烧……可信上写着什,都是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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