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卿直在用他以为最健康方式维持着他和陆砚感情,到最后却把事情弄到最糟。
陆砚爱太炙热,这种炙热爱如果得不到同等回应,定
“听懂啊,所以想带你去吃烧烤,真很好吃。”
……
晏时卿现在想起来,那天晚上他大概是真疯魔,因为他真去和陆砚吃烧烤,那是他第次吃那种垃圾食品,没有陆砚说那好吃,是很多种香料洒在起刺激感,但胜在新鲜,所以也还算不错吧。
海风阵阵吹来,晏时卿挪动脚步,朝着海水里走去,好像从他和陆砚认识开始,直都是陆砚在主动,哪怕是后来两个人结婚,也都是陆砚照顾着他,哄着他,顺着他。
而晏时卿自认为永远保持理智和清醒,不会让两人时时刻刻都在起,也不会为约会呀,节日呀这些乱七八糟小节日而放弃他工作时间。
们初见,晏时卿可是把虚伪和冷漠演绎到淋漓尽致,陆砚能在那之后就每天都在学校门口等着晏时卿,当然是因为他脸。
晏时卿多好看啊,陆砚见过许多人,其中不乏好看,但是能好看到晏时卿这个样子真没有几个,至少陆砚没有见过。
晏时卿每个细胞好像都是照着他喜好长出来,要不然怎能让他仅仅见面就那欲罢不能呢。
晏时卿于他就好像是d品样,沾染上就戒不掉。
晏时卿看陆砚坦荡眼神,倏然下就笑开,这次不是那种没有温度和感情笑意,是正儿八经从眼神里都溢出笑意,“陆砚,没有人告诉过你,漂亮人最会伤人吗?”
他认为这样感情是很健康和积极,但是陆砚却不那认为,陆砚很粘人,是超出晏时卿认知范围之外粘人。
个喜欢距离感人,和个粘人但恨不得直挂在伴侣身上,这样两种人,怎看怎不合适,可偏偏晏时卿直都没有发现这点儿。
绝对理智人,遇到个看到他就失智人,这段感情注定是不太公平。
晏时卿像是拿胜利旗帜冠军,站在陆砚心尖儿上最重位置。
也因此他没有考虑过,陆砚和他在起是不是很累,得不到伴侣相等爱意回应是种什样感觉。
“你是个什东西?也配肖想?你连给提鞋资格都没有。”
晏时卿嘴角笑意很恶劣,眼神里讥讽没有点儿掩饰,整个人散发出来恶意赤裸又强烈。
说出来这句话时候,晏时卿几乎有种自虐般快感,这是他从小到大对着别人最终,最恶劣句话。
“晏时卿,要不要去吃烧烤,知道有家很好吃烧烤店。”
“陆砚,你听不懂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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