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先生还会弹琴。”易水伸手扶住踉跄下人,看着他迷离眼神怔下:“你醉?”
说完这句话,易水才发现为什能看清他眼,这个人摘掉眼镜之后好像没那锋利,还是
不过他也没矫情,既然坐下,也没在意弹不好丢不丢人。毕竟是庆功宴会,当初在论功时候,也是在同样起哄情境下,他不想大家扫兴,亲口答应可以领舞。
现下舞伴没来,不过是弹首曲子,大家高兴也算没食言。
他想想,随便选段大家都熟悉,顺着记忆弹起来,大提琴在侧随着他也帮忙合奏。
那时候易水已经回来。
他透过人群听着,做下弹得般结论,却依旧没动,站在那里安静听完。
易水出去时候,早定下本该在中央和舞伴同跳第支舞秦川抱歉地站在前面解释几句。
他摊开手无奈,下面人起哄嘘声,完全没有担心秦川生气意思。
秦川自然是不会生气,在工作之外,他向比谁都宽容,甚至称得上好脾气。
大家本来还在期待能被秦川带来舞伴得是什天仙下凡,这下失望起来自然不能叫他白白过去。
先是有和他同级凑过来,定要他自罚三杯,又有人闹腾着要他想个别把这事儿遮过去。
直到尾音落下,大家欢呼鼓掌,又调侃几句,这才算放过秦川。
他好脾气地笑,站在琴前面微微鞠躬,又和帮忙合奏握手,大家这才散开,准备着马上要开始舞会环节,也就没人再纠结开场舞不是秦川跳。
趁着这个功夫,秦川安静站在侧拿杯子,不太舒服地揉揉太阳穴,又摘下眼镜捏眉心,这才慢慢喝杯水。
杯子刚放下,他眼前黑,反倒在惊吓之中清醒点。
谁扶住他,眼镜还在手上,秦川下意识微微眯眼去看,脑子时间短路,没处理过来。
不知道谁想起来秦川刚入职那会儿,年会还弹琴,说着说着群人嬉闹着就把三杯酒下肚秦川推到乐队前,叫他定来首,当作抵罪。
秦川中午本就喝过酒,那时喝得并不算多,酒气散得也快,却也抵不住晚上再喝顿,这下酒劲上来得又快又急,头都隐隐眩晕。
知道眼下是躲不过去,他又想解释自己弹得并不好,可周围乱糟糟,全都兴奋起来,举着手机在等着拍照录像早已经找好位置,哪有人肯听他推辞。
直到坐在琴凳上时,秦川都只能挂上些无奈笑,微微摇头,赶鸭子上架般地把手指放在琴键上。
他并非过分谦虚,钢琴还在学时候也只是普通水平,多年不练早就生疏不少,现在加上酒劲儿和临时起意,更是不知道能弹什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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