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忍不住抬手看表,不知道会不会错过烫伤最佳处理时间。
他难以想象,无法接受,在那只手上,出现任何毁坏它伤痕。
司机师傅行驶中默默听着后面动静,没忍住抬眼看两人。
先前只以为和从前见到那些老板们样,不过是玩点新鲜花样,没想到,秦老板还是个痴情种子,不过是性格内敛平时没表现出来罢。
这想着,吴师傅脚下多少给点油,也不忍心
“吴师傅,麻烦再快点。”
司机看眼后视镜,为难道:“秦先生,城市道路,们不好超速。”
……秦川闭闭眼,真是关心则乱。
放在平时,秦川绝不会对司机师傅提出这样危险要求,可是……注意力再次不可抑制地放在伤手上,秦川急火攻心,恨不能直接带着易水飞过去,叫最好医生,做最稳妥地治疗。
“秦先生。”易水眼看着秦川愈发焦躁,心里有些怪怪,憋半天还是忍不住说:“还好。”
当咖啡小哥急匆匆出去打线内电话时,易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是秦川来接他,这件事直到他被秦川态度强硬强行塞进车里送往医院时候都没想明白。
尤其秦川脸色直不是很好,并时不时盯着易水泡在冷水盆里手抿紧嘴唇。
易水想不明白秦川这幅样子是什意思,为什会这在意他?
如果先前收留、忍让,可以用“受人之托”“有心照拂”来解释,那现在,即使易水神经大条也难以说服自己,秦川只是因为姚池拜托,就会对个人紧张到这种地步。
当秦川目光再次聚焦在水盆里时候,易水抬眼看他:“你真不用回公司忙你吗?”
秦川心不在焉地“嗯”声,根本没因为易水话有丝毫放松,往日里惯常挂着得体笑容脸上如今都是愁容,眉心弯起如临大敌弧线。
在秦川无法关注到易水时候,易水肆无忌惮地把目光锁定在秦川脸上,禁不住想,这不正常关心究竟是为什。
手背上热辣痛感时不时传来,易水不适地动动手盆里手。
“怎?很不舒服?”秦川语气急促吓人跳。
易水愣下,勉强回道:“不是。”
“处理完。”秦川回神,看着水盆里依旧红艳艳片手背难以平复,“怎样?手还疼得厉害吗?”
易水摇头:“不疼。”
秦川并不是很相信这个回答,因为手烫伤状态看起来很难说没事,怎可能会不疼。
看着那只受伤手,秦川心都像是和它同经历次烫伤,心里七上八下没有底,不知道会不会烫坏,会不会留下什烫伤疤。
只是产生这样念头,秦川如鲠在喉,手掌微微收紧又催促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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