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拽住秦川,眨眨眼,又问:“回家吗?”
“嗯。”秦川把掉到地上毯子捡回来,盖在冬天还在穿单
他喜欢秦川叫他名字,遍又遍不耐其烦地回应,那些张牙舞爪攻击样子都不见,只有几缕头发贴在脸上乖巧模样。
秦川眼皮跳,回避易水眼神。
这是第次,秦川发现易水眼里什都没有干净,像是无欲无求孩子,只有他本身,和他名字。
在长久安静后,易水又问:“们回家吗?”
秦川再次回头看他,两只搭在起手终究还是没忍住,慢慢伸过去撩开散落在易水脸上头发,让他脸干干净净露出来。
那声音略有几分没吃到糖果委屈,带着浓重酒气鼻音,听起来又像在索取,又像是在哭。
秦川沉默数秒后试探叫道:“易水?”
“嗯。”易水点头,眨巴着难以张开眼睛应他。
得到易水回应,秦川更说出话来,他没想到,易水是认真,想要自己叫他名字。
“……易水。”
金雯静拿着酒杯坐在角落看着这里发生切,唇角飞扬。
再能喝人也有醉时候,当酒精含量达到峰值时候,易水连坐着都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颠倒。
“易水……”
朦朦胧胧像是有人在叫他,这个声音实在记忆深刻,是偶尔连梦里都会出现低沉好听声音。
易水记得,像只挥舞着翅膀蝴蝶,总能在声音响起来时候钻进他耳朵里,顺着耳道直达大脑,让人忍不住想听更多。
并不突然地,甚至是在秦川眼睁睁看着情形下,易水手也抬起来。
他醉,行动力和反应都变得极慢,就连抬手都像是慢动作播放。
秦川意识到他要做什,却没有躲开,任由自己手被他轻松抓进手心里。
两只手叠在起,秦川都不需要费力气,只要抽出来就可以离开,但他没有。
他当然没有,他喜欢这只手,甚至是爱。
“嗯。”
“易水。”
“嗯。”
秦川叫得顺口,易水就遍遍答应,和秦川记忆中认识易水完全是两个人。
按照秦川定义里易水,发生这种事,易水大概早会不耐烦起来,甚至能想象到他样子,皱起浓眉,带着些缺乏耐心怒。无论是哪个样子,都不该是现在这样。
“再叫。”
秦川没听清他在说什,伏下身子贴近他嘴边:“什?”
“名字。”易水眨着眼睛,喉结滚动起来:“再叫来听听。”
没想到易水说会是这个,秦川霎时做不出反应,直到易水闭上眼睛,秦川以为他醉晕过去,只是在说胡话。
没想到他刚直起身子,又听见易水说:“怎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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