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出易水纠结,他并不火上浇油,任他自怀疑。
“他们还在等。”秦川说。
易水呲牙:“闭嘴。”
“小易。”秦川又叫。
“说别再叫别再叫!”易水有点生气,现在从嘴里冒出来每个字都变味道。
贴得越紧,酒味越重,易水又突然顿住。
是,他喝醉。
秦川这个变态,向是在醉态里变得不像平日里他。
易水不知道,但因为有这个念头,心里切都捆绑起来念头都在松动,比如,他看着秦川微微皱起眉心和眯起来眼,俯身落在他唇角个吻。
“向有仇必报,以牙还牙。”他这样说,却掩不住仓惶起身时卡壳嘴。
易水不知道秦川莫名其妙说什鬼话,现在眼前光线极暗,双手又被缚在身后,根本看不见秦川,导致从手上传来切触觉都极度敏感,让人无法忽视地竖起身上汗毛。
秦川右膝点在地上,温柔而虔诚地低头在易水手心里献上自己爱慕亲吻。
他说:“易水先生,有这个荣幸请你做舞伴吗?”
那个吻真正像只蝴蝶挥动翅膀扇在人心弦上,轻柔且痒,撩动心房。
等易水手重获自由时,仍然顿在原地无法收回,十根修长漂亮手指都僵直着颤抖。
易水不知道,但就是不样,好像秦川说每个字都变得软绵绵,塞进耳朵里时候像是团团棉花在耳道里滚
这是秦川没想过结果,发生在易水身上又十分合理,秦川只能微笑,重新抓回易水手,叫他名字:“小易。”
“都说别再叫魂儿!”易水不自在,因为自己主动亲秦川浑身难受,又说不出来,有点高兴。
秦川醉,这个理由给易水个最完美解释。他们更亲密事都做过,何况只是区区个吻,甚至连吻都算不上,只是嘴唇碰在他脸上。
可越这想,易水又开始后悔。
好像这轻飘飘个“碰”,比他对秦川上下其手更可怕,重得他十分难受,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这做。
屋子里沉默显得外面热闹更吵,在暧昧水晶灯影里根本没办法让大脑转动起来。
下秒,秦川背撞在墙上又摔到沙发里,连眼镜都被甩出去,甚至腰也磕在沙发扶手上没忍住闷哼声。
“说过没有?”易水小臂压在秦川颈前,呼哧呼哧地喘,若室内再明亮点,就会看到他眼里含着惊慌又无措光,“不许再用这样手段招惹。”
“被美吸引是人本能天性。”秦川丝毫不慌,只是腰疼,又因为眼镜丢失不得不皱着眉说:“你总不能叫掩盖本性。”
“你向很会装傻,现在怎不装?”易水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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