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扬,在这儿,你别紧张。」拍著他背。
「他妈,你干嘛出去!命令你,不准离开视线!」他突然骂骂咧咧,「他妈……」他其他什麽都没有再说,只在反复在耳边低声骂著三字经,这是近来头次听他这麽清晰地骂人,感觉非常动听。
可仍没有办法放松下来,脑子里弦还在紧绷著,因为知道後期最危险,这样过程不可能再重来次,无法再眼看著个所珍视人受尽折磨而无能为力。
相信,他只有这次、也是惟次机会。
两周後个清晨,醒来,想起前两夜折腾还有点余悸,按著头往右边床上看过去,没人!猛地坐起。常绑手那根皮带已经被丢在地下,触目惊心,掀开
再次用皮带绑他手,他手腕早已磨破,带著耻辱红色痕迹,他哀戚地发出犹如负伤野兽般低吼,遍遍,用身体安抚他,让他随时随刻感受体温和心跳。
不知过多久,多少分锺,直到盯著他发泄完毕满面倦容,才乏力地笑下:「快,在等你赢,没有你,有些事个人办不到,你懂吗?」
他眼神逐渐不再像刚才那样迷离,慢慢均匀地喘气,眉心也开始放松,听见他用嘶哑声音低问:「又熬过天?」
「是,你又胜利。」
「呵……」他闭上眼,没有多余力气,腹部仍在绞痛。
被玻璃利刃扎伤手臂,有血细细地淌出来,染湿床单,留下片红色印渍,用舌头去舔那并不很深伤口,腥味带著尖锐顿痛排山倒海地淹没。深吸口气,僵硬地翻个身,瘫软在他旁边,扭头看著他恢复安静纯真脸,不禁又靠他呼吸近些。郑耀扬,千万千万别让企盼落空,在同你起坚持著,没有宣布放弃,就不允许你放弃。
然後,又过挣扎五天。
李医生提供每天专家食谱,并由附近酒店负责日三餐,但对於几个食欲不振大男人来说,食物实在已经起不到应有滋补作用。
不过很快,耀扬恢复正常进食,虽然仍有发寒恶心症状,夜里也常痛得打滚,但这切对们来说,已是极之欣慰,至少情况直往好方向在发展。
不过还是有个下午,烟没,想自己下楼买,这段日子压抑令身心疲惫,顺便出去吸口新鲜空气,可没几分锺,阿鼎却打电话给,听见郑耀扬在话筒那头拼命地扯嗓子叫名字,其实就在楼下,以为他出什麽事,连电梯都来不及等,紧张失措地冲上楼去,结果发现他只是出虚汗和发抖,他看到就把狠狠抱住,就像个刚与家长走失受到惊吓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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