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是谁。”
但以此刻情形已无需回答,直径不过几厘米枪口犹如吃人黑洞,段云瑞将枪口向左微微偏寸许。
许言礼看出这细微差别,他想瞄准,是躲自己身后许茂。
太平日子过久,人们都已忘当初刚刚回国段二爷如何血洗那几家地下赌场,又如何将被侵占家产夺回,现在榕城人似乎都只记得他段家老二是个成功生意人。
但此时此刻,许言礼记起他狠,现在强撑着自己,就只是笃定段云瑞不敢开枪,与他许家结仇。
黑暗中阵窸窣,摸索着上来林知许并未回答孟冬,他眨眨眼,适应黑暗,看到那个略显单薄身影在楼梯拐角花架边上缓缓隐进暗处。
“子弹可不长眼。”随着音乐渐歇,孟冬字句尤为清晰,“你仍跛着脚,若发生什恐怕没命逃走。”
然而却无人应他。
“行,你是个有主意。”孟冬重新拾级而下,经过花架旁时却还是缓下脚步,“虽说武爷交代要注意段云瑞言行,但你事还未成,要对自己安危有考量。”
孟冬不会再多言,音乐再起时,他已经带着惯有笑容出现在楼,而黑暗之中,那个行走有些困难身影却小心翼翼地靠在唯漏出光亮门上,敛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门锁缝隙处。
“二……二爷,们今日真是去赔偿,就是他们家里人不识好歹,们……”
探出半个头争辩许茂结束在声轰然枪响下,许言礼只觉得心脏骤停,子弹几乎擦过他耳廓从旁边呼啸而过,直紧抓在自己肩上双手随之滑落,再转身看到,便是许茂惊恐圆瞪双眼,以及眉心正中那个骇人血洞。
脸颊边突然有些发痒,许言礼抬手擦过却觉得滑腻,他愣愣地看向自己手背上那红红白白不明液体,反应几秒才意识到这正是许茂迸出脑浆。
许言礼再也无法忍受,他骇然地大叫出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远离死不瞑
“段云瑞,你不要以为你赚着几个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父亲可是警政厅厅长,父亲与总统大人,那曾经是个学校出来拜把兄弟!”
许言礼原本被发油抿得整整齐齐刘海落几根下来,扫在眼前,显得有丝狼狈,许茂更是几乎吓软脚,只敢躲在许言礼身后哆哆嗦嗦,
“你不就是和袁定波关系好吗,就算他是榕城司令,也不敢惹许家,父亲封信递到京城,这司令照样能换人做!”
许言礼并不想这大声,在这个情形下,越大声人反而显得越没底气。
可在他们毫无准备情况下,段云瑞直接掏枪对准许言礼,从头至尾也就只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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