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知道他为聂曼放弃待五年孟氏集团,她就觉得他们这婚事能成。
这几年经济不景气,陈家酒店关好几家,如果这时候陈清池攀上聂家,还能撑撑。
“清池,你跟聂曼最近怎样?”陈耀光搁下筷子,目光落在桌子边上陈清池,“听你妈妈说你去聂曼那儿工作。”
陈清池抬起头,放下筷子,拿纸巾擦擦嘴角:“是去她那里工作。”
陈耀光眉头轻拧,手松开餐具,不锈钢勺子落在白瓷托盘上发出声沉闷声音,扰乱这桌吃饭兴致,过片刻,悠悠说句:“挺好
陈清池回神,看向周正幽黑眼睛,似乎想透过那双眼看到过去那些他从不曾发现深情。
他不知道周正多喜欢他,或许比他想多些。
陈清池没有执意去追问,他也知道周正不会说什,只是内心忿忿不平,伸手掐着他下巴,在他唇上咬口,略凶语气再次叮嘱:“不许等!”
周正弯弯嘴角:“知道,凶死。”
见他进屋子,周正才把车开到另边去。
对面小区买套小平层,可是周正是怎知道?
“你跟踪?”陈清池皱眉,他并不记得放学时候有什异常情况。
难道周正这人初中就喜欢他喜欢到跟踪这步?
周正侧过脸,眸子里带着丝顽劣:“跟踪?老子有那变态?”
陈清池点头,他觉得周正能做出来这种事。
家庭是横在他们之间鸿沟,身份差异、工作差异、经济差异、家庭差异…种种切都让他知道这条路不好走,他家庭支离破碎,母亲在他小学时去世,父亲再婚有新家庭,后妈将他赶出去,自那以后,他和唯亲人断关系,算是无父无母,孑然身,而陈清池不样,陈清池家庭不会容许这样种爱,更不会容许他们之间这种差距。
他可以决绝断关系,但陈清池不能因为他而和家人闹掰。
周正从口袋摸颗糖塞嘴里,他配不上陈清池,他知道。
他靠在车头,望着灰蒙蒙云层,暗暗发誓,定要出人头地,、不能让陈清池跟错人,也不能让陈清池选择变成错-
饭桌上,李春颜忍不住多看两眼陈清池。
周正故作受伤状:“老子去班主任办公室偶然看见你学籍资料。”
陈清池“哦”声。
他最早确实是在班主任办公室看见,后面没忍住跟过两次,再然后就经常会去他们小区楼下遛弯,直到陈清池转学,他都没敢做什过分事,生怕自己个不小心就把好学生害。
车缓缓停在处灯火通明别墅。
周正伸手揉揉陈清池脑袋,见他还在思考什,轻声说道:“你该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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