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愿意接你电话,就已经可以说明很多事。你要知道,做有些事时候不需要理由,他可能只是念之间就做好决定。”
“但你已经离开原来队伍,就不要让他们再
“那他给打电话,说有人栽赃他,要为他作证,这又是为什?无条件相信他,因为觉得清楚他为人。你能理解感受吗?个你自以为已经解人,突然——”
吴郢说到半,忽然顿住。
因为他忽然想起以前事。
想起个他自以为会支持他人,亲口对他说,也许上学会更适合你。
说真对,人都是会变。
“……嗯。”吴郢缓慢地应声。
他说:“如果调查结果出来,是除他之外任何个人,都可以接受。不会原谅那个人,但至少可以接受这个结果。”
“他在队里这半年,永远都是训练到最晚才睡。他说他自己打不好所以要多练,还说他想进联赛去打——他凭什就这否定自己之前努力?”
商昀州却说:“见过激情杀人吗?犯罪嫌疑人曾经是别人眼里老好人,兢兢业业工作几十年,犯很小错误都要低声下气地道歉,却因为和别人发生争执,就动手杀人——人都是会变。”
“可原因呢?”吴郢说,“钱吗?”
那个电话最终也没有打通。
期间,他们直待在没有人训练室里。商昀州守犯人似守着吴郢,就怕他问些不该问问题。
电话第三次自动挂断之后,商昀州开口。
他说:“算吧。”
吴郢有点烦躁地揉把头发,把头埋进双臂之间。良久,他问:“打假赛会有很多钱吗?”
于是他换种说法:“比如调查结果出来,你发现那个打假赛人其实是,你是什感受,现在就是什感受。”
“不会是你,你又不缺钱。”商昀州说。
吴郢:“……”
好有道理,他居然无法反驳。
“调查结果已经出来,认为你应该相信联盟。”商昀州耐心劝说,“那个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是你自己如何看待这件事。处罚结果尘埃落定,你现在再怎去想,也不可能改变既有事实。”
“他缺钱吗?”
“可能吧。”吴郢说,“打假赛到底能有多少钱?”
“不会少,也不会太多。”商昀州说,“看比赛级别……三四十万左右?”
“四十万能干什?”吴郢更不能理解。
“也许他碰巧缺这点。”
“问这个干什。”
吴郢又沉默很久,才说:“不能理解。”
商昀州没说话,等他继续讲。
吴郢又说:“他是半年之前来队里。以为半年时间够看清楚个人。”
“所以你觉得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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