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还在旁边添油加醋道：“抬起头来！对视！要有
种目光里能擦出火花
感觉！那种战争已经爆发、必须要全力以赴感觉！”
吴郢有些哭笑不得。导演是专业导演，可自己又不是演员，只是个破打游戏，哪里能像专业人士样动作到位呢。
他努力地想要像导演所说那样，露出坚毅神情来。可不知道为什
，平时都好好，对上对方目光，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面部表情。
紧接着，吴郢就发现
，那是因为商昀州在笑。嘴角上没有动静，但笑意若有若无地含在目光里，落在自己身上，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果然在笑。
可吴郢就觉得他在笑自己。
笑自己眼底那两道红。
虽然表面上很严肃，但心里绝对在偷笑。绝对。
他早就看透。
这时，导演声音在旁响起：“你眼神不够坚定！不要害羞！又不是没拍过宣传片！”
不能只让
个人被看笑话：)
见导演没说话，吴郢又换个新提议。
他指指自己额头，提醒到：“洛这里还有撮红色头发，也可以啊。”
导演：“……”
他终于放弃自己挑剔：“算，就这样吧。”
骂。
他向来理智，很少会做出先于自己意识行动。
除非是……
还来不及多想，导演又发话。他走来走去，托着下巴，边说：“不行啊这样，还是有点，嗯……？”
商昀州回过神来，侧过头去看着导演。
不就是两道红色，有那好笑吗？
笑得他……都有几分心悸。
“……”吴郢勉强挤出来句，“你笑什。”
平淡
吴郢动作顿，不可思议地转过头去：“哪里害羞？”
助理也是什都敢说：“你要用看战友目光看着对方，不是用霞看洛目光，不需要角色代入！眼神不要那软，坚定起来！”
吴郢：“？”
什东西？他想。
这肯定不是自己问题啊，眼睛天生就长这样，它就是软有什办法，有本事你给挖换个。
吴郢：“……哦。”
真失望。还以为他是个富有新意导演。
助理走过来，要求两个人继续摆出刚才姿势，说是定要“用坚毅目光对视”。
吴郢又抬起头来，看着对方。
商昀州脸上没什表情，按照导演要求，目光沉沉，神色坚定。
助理：“您还是觉得不满意吗？觉得这样比刚才好多。”
“您是不是觉得只有有红色，有点不搭？”吴郢提议，然后指指商昀州，“要不然给他贴个胡子吧。”
商昀州：“？”
导演：“？”
吴郢在自己下巴上比划下：“就是这里啊，洛有个胡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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