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舜想为自己辩解,可是话到临头,他又什都说不出来。
他信用早就在白和璧那里,从百变成零。
白和璧知道司青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脾性,“啧”声,对他这个样子十分不耐烦,于是他换个角度和司青舜说话,个私人角度。
“对,‘今天’不是你错。”
白和璧在‘今天’这个词上加重语气,像是回忆起什。
“是对面那家姓王科技公司,”电话那头男人竭力为自己辩解着,语音语调经过电话传输变得有些失真,“他们和们有商业往来,评估对方商业价值后,签完协议,们便着手开启合作……”
白和璧弯起手指,用指节敲敲颇有些冰凉栏杆臂,有些不耐烦:“很困,说重点。”
“然后他们老总把约到这里,进行深度商业洽谈。他说这里他比较熟悉,们之前也有几次在这里商谈过,也没出过问题……”
电话那头男人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满脸写着“无聊”白和璧打断。
“深度,确够深度,”他哼笑声,仿佛在听个老套笑话,“所以,你们通通因为疑似嫖娼进局子?这铁般交情可不常有啊,得好好珍惜。”
房间,移步至安静小阳台上,单手撑着栏杆,边打电话,边吹着舒适而凉爽晚风。
忙里偷闲,他惬意地眯眼,“所以,你那边到底怎回事啊?”
那个句末语气助词“啊”被他拉很长,似乎带几分微博吃瓜韵味。
“长话短说,”说起正事,司青舜沉下声音,人模狗样,“没去嫖娼,今天这件事是被人陷害。”
得到意料之中答案,白和璧望着天上月亮发呆。
这两个字宛如把利刃,直直地捅向对话那头司青舜心脏,让他血流如注,无法呼吸。
“知道……‘今天’,”他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低低笑下,“帮
司青舜还在为自己辩护,“不是这样,是公关部没做好调查,今天真……”
白和璧立刻反问:“那是什样?你们做交接工作时候,不先查查那是什地方?自己蠢,还要怪别人?”
那头男人哑口无言。
电话那头,白和璧平日里软和似棉花语气变得像刀子样尖锐,似乎戳破平日里所带上温和假面。
——已经查过,这个场所是没有问题。
今晚月亮被天狗吃大半,独留下道弯弯下弦月悬于空中。
“嗯,然后呢?”
仰头看得有些累,他无趣地搭理电话那头人,打个哈欠,注视着远方忽明忽闪路灯,夜里薄雾水气弥漫朦胧。
好像天气变得有点冷。
是不是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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