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璧抿口清甜鸡尾酒,继续道:“之前直在处理这些事情,毕竟们两家是世交,有些利益纠葛得有些深,没必要拼个你死活鱼死网破;趁着这次机会,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剃掉些对方塞过来破烂项目,把两家分得开些,以后两家公司正常合作就好……”
眼见话题似乎又要滑向工作,姜浩邈快速转移话题:“哼,三条腿男人不还好找吗?你看,这酒吧里不随便挑个都比司青舜好,刚刚那调酒师不就蛮不错,人长得又帅,腿又长,还会调酒……”
白和璧无奈得看着他,扣扣吧台,打断道:“醒醒,人家有对象,人家右手无名指上带个那大戒指,你是瞎子看不到?”
乱点鸳鸯谱是要接受反噬,他斜着眼看姜浩邈:“再说,关心?你倒不如关心关心母胎Solo二十九年你自己。”
别看姜浩邈副浪子模样,背地里却是他们几个里中最保守那个。
自己,性格总是瞻前顾后、犹犹豫豫。
不过他作为以前宿舍老大,心里还是痒痒,想要把情况问得更详细些,好开导开导他们吃爱情亏老幺:“呃……你离婚原因到底是啥啊,司青舜总不可能是真蠢到出去外面嫖吧?”
白和璧没说话。
姜浩邈也知道这话问出去有点戳人家心窝子,而且挺私密。
他小心地观察对方表情,以防对他好兄弟造成二次伤害:“那啥……如果不方便说也可不用说……”
没想到回旋镖扎到自己身上,姜浩邈却瞬间闭嘴,有些无所适从地摆弄着自己小马尾,脸上也飞上层见鬼红晕。
他憋半天,久到都让白和璧有些不耐烦,才用细若蚊呐声音小声地哔哔。
“谁,谁说没情况?”
白和璧看他这反常样子,没想到还真套出点什:“怎,遇上喜欢人?已经上本垒?”
“你别瞎说!”堂堂公司副总姜浩邈闹个大红脸,身后马尾都羞答答地发颤,义正言
“他出轨,很早事。”
白和璧端起酒杯,晃晃,虚着眼看里面自然分层“富士山”:“之前就有那点预感,前段时间被抓个现行,和他分开后倒是安分会,可夹着尾巴还没几天呢,就被人做个局,还蠢得掉进去。不想帮他擦屁股,正好借这个机会和他离婚。”
“是……两个月前?”姜浩邈回想起白和璧是什时候开始留在办公室直加班。
白和璧垂下眼睑,胃里翻涌着恶心,心脏处还带着轻微刺痛,他连具体谈这事都怕脏嘴:“对,他和夜总会里服务员,应该很早就有接触。”
“呸!什垃圾!”姜浩邈很不文雅地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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