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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典礼终于在七点半准时谢幕。
白和璧以自己还有公务需要处理作为推脱,婉拒和校领导进步闲聊、甚至是想要请他晚上起吃晚饭请求,反正说来说去都是那点名利场上事,可是白和璧今天没兴致和他们聊虚情假意应酬,就连出席这次活动都不是看在基金会背后利益上。
相反,他在活动结束后,直接找到坐在通道座椅旁坐得笔直靳敖。
在他径直走向靳敖之时,白和璧眼角余光看见校领导副然样子,就知道对方肯定是认为靳敖这小家伙和自己有什深层次瓜葛。
白和璧能明显察觉到靳敖身体微颤,明白对方似乎已经知道什。
他顺顺这只大狗毛,拍拍对方比同龄人要更宽阔后背以作安抚。
“好,靳同学,大家都在下面看呢。”他捂住嘴边麦克风,嘴唇凑到靳敖通红耳畔边轻轻吐息。
“……不准哭鼻子。”
靳敖被刺激得激灵,松开双手对白和璧过于用力禁锢。
嘴埋在对方颈窝里,温润细腻肌肤和他紧紧相贴,鼻尖充盈着突然有实感凛冽香气。
他活十八年,从未有这样冲击体验。
白和璧此刻距离他是如此之近,仿佛唾手可得无暇玉石。
他知道,白和璧早就知道自己家里事情,租房时过程,他都听房东太太讲过。
可是对方即使是在得知如此情况时候,在医院碰面时却从来没有露出任何对他优越感,也没有因为自己帮他而挟恩要求他做些什。
白和璧倒不在意这样狐假虎威,如果能给靳敖在学校提供
白和璧笑下,便让主持人继续下面仪式。
靳敖看着白和璧嘴角翘起弧度,紧绷下颌也渐渐松弛,漏出个旁人都没注意到,放松浅笑。
后来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这次阴差阳错拥抱,怀念那转瞬即逝,而又细腻至极温暖,并不断后悔自己为何没有厚着脸皮再多抱会。
靳敖在和白和璧在起后,他每每在品味情事余韵同时,都会用力地抱着怀里爱人,仿佛要把人嵌进自己身体里,吐露自己那份仿佛着迷心声。
“真好想再抱抱你。”
甚至在双方都素未蒙面之时,他就在帮助着自己。
如今白和璧这番话在顾全大局情况下,又次照顾他情绪。
明明知道他本就是这样人,但靳敖脑子里自欺欺人念头仍然闪而过。
……他是不是也有点在意?
想到这,靳敖心脏跳动声音停歇瞬,“砰砰”心跳声音又开始像密集鼓点般,随着毛细血管在身体各处蔓延,暖流所到之处,都开起粉红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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