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璧自嘲笑。
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洒脱自然。
如今他站在个岔路上,必须抉择条未知道路。
……但他可以把这个决断,稍稍后延些。
于是,白和璧低着头,生涩地吐出冷冰冰话语,选择对自己最有利选项。
白和璧看着对方有气无力地朝他挥手,男人随后像是被抛弃大狗,耷拉尾巴地朝病房外走去,心底不知为何有些百感交集。
如今隔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就剩下那层薄薄遮羞纱布,双方内心深处思绪隐隐轮廓昭然若是。
他不想做那个戳破窗户纸人。
靳敖也不想。
因为,旦说破,两个人关系就无法再回到当初那般单纯。
等白父走,房间又只剩下靳敖和白和璧两个人,气氛突然沉寂下来。
两个人站坐,沉默不止。
白和璧把玩着自己手机,但心思完全不在手机上,瞥他眼:“你还不走?”
靳敖摸摸鼻子:“马上走。”
白和璧面上还是派冷静样子:“今天事,谢谢你。”
“……们这些天,还是保持点距离吧。”
听见这话,高大男人向病房外走去背影猛地顿住,脊背瞬间绷得比张紧弓弦还直。
看着男人紧绷背影,瞬间,白和璧心中竟然诞生种难以言喻内疚感觉,像是细小蚂蚁在啃噬他内心。
白和璧不希望失去个他认识五年、直当做自己“弟弟”朋友,可是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过于冷漠话语而伤对方心,以至于让双方都陷入进退维谷艰难处境。
他还没有做好再接纳另个人介入他生活准备,哪怕这个人是知根知底靳敖。
这个突兀时机,对他,和对靳敖都不是个很好坦白机会。
不够庄重,不够正式,对两人来说也都不够尊重。
不得不说,司青舜给他带来负面影响还是在如影随形地折磨着他,让他至今被囚禁在那场失败婚姻里,怀疑自己,怀疑他人。尽管自己已经加急缝上针,涂上麻醉药,那道缺乏安全感伤疤依旧还尚未痊愈,每当去触碰时候,仍然会刺痛。
听出话里干涩,靳敖扯扯嘴角:“没事,之前你帮那多,说现在轮到来保护你,白哥你没必要愧疚。”
被白父打断进退两难境地卷土重来。
男人烟灰色眼睛里骤然失去神色让白和璧内心不是滋味,他无意识地按着手机开机键,熄屏又亮屏,不知该说些什如何应对如此尴尬场面。
靳敖见他这样纠结,也不愿再让个刚刚溺水完患者过度心神劳累,所以他主动让步。
“那白哥,就先走,有事记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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