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可别气坏了身子,我们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白和璧马力全开,冷淡的表情下吐出极具戏剧性的嘲讽,“而且,我和林小姐本来就是朋友关系,我们到花园外透个气应该不算违法吧?还是说宋小姐自己有自己的一套规定?我可没听说过,难道在这慈善晚会上,还有宋小姐自己立的什么别的规矩?那样可对其他客人不好吧?”
宋茜咬着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和璧冷冷地看着对面被怼得说不出话的女人:“那么现在,‘宽宏大量’的宋女士可以让我们两人离开了吗?”
他就差没指着女人的鼻子说她像个路障挡路了。
宋荃嘴上说不过他,就找援兵,拉来在一旁沉默的司青舜帮她站街:“司哥,你说白和璧这么大庭广众下拉着一个女人就走,还完全不顾别人张权的想法,像话吗?即使他是白氏集团的总裁,这么做也不太厚道吧?”
成黑色的指甲,以为自己在别人眼里艳丽无双,可实际上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一只南方大蟑螂。
不过这会,她倒是一口气嘲讽了两个人,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宋荃是不是此时高中语文老师附体,达到了她此生的文学造诣巅峰。
旁边的宾客或多或少对白和璧和司青舜之间的事了解一点,见到这热闹的场面可不困了,一个个借着谈话的动作,侧耳倾听这边的情况。
林淮柔一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话,第一反应的确很生气,想要反驳,但她看了看自己身边冷如寒霜的白和璧,又忍住了。
被讨厌的苍蝇拦路,白和璧彻底冷下脸来,转过身来对着宋荃,反唇相讥:“哪里哪里,我再怎么潇洒,也比不过宋女士接盘接得好,那才是真正的‘心怀宽广,心怀大爱’。不过实话实说,我的品味的确是烂,不过还好现在已经把自己挑的那包最大的垃圾打包扔出家门,不用再受那股污水横流的臭气了。不过,倒是有人还把我的垃圾当成宝贝供起来,你说可笑不可笑?”
白和璧这才注意到一旁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话的司青舜。
对方和他当初离婚时的状态完全不同,邋遢的胡子全被剃了,身着灰色的西装,一脸的温文尔雅,似乎已经从和他离婚时的失意状态完全脱离,仿佛当初发疯的人并不是他。
白和璧这话说得直白,轻轻松松地就将宋荃抖的包袱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
他不怕宋家,所以也不担心对方会和他结仇,无非是事情麻烦一点。
这下,尖锐的话语连似乎大脑都没怎么发育健全的宋荃都听懂了。
周围侧耳的听众甚至有不自觉笑出声,拿喝酒动作掩饰偷笑表情的。
“你!”宋荃脸上冷静的表情彻底崩塌,恶狠狠地瞪着白和璧,气得鼻翼颤动不止,仿佛对方是自己的杀父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