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白和璧,过会之后,才像是接收到来自白和璧警告信号,然后很不舍从他身上下来,乖巧地听从着对方指示,把捆在白和璧手上领带解开。
白和璧松口气。
他赌对。
但作为交换是,白和璧暂时失去他对自己右手控制权——对方死死地牵着他手腕,仿佛男人只要个不留神,白和璧就会从他眼前如雾般消散。
还没待白和璧完全平复心情,靳敖大脸又突然凑上来,很委屈地走出第三个支线:“那为什们现在不能先成为伴侣,然后相拥着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呢?这样不是更顺理成章吗?”
“……那你可以大胆往下做,乐意奉陪。”
但随即,他话锋转:“但如果你是想要个可以共度生伴侣,甚至是爱人话,劝你最好停下手里动作。”
他在赌。
赌对方本能反应。
在这场赌局里,他身无分文、没有筹码,能依靠只有自己对靳敖判断。
对方不清醒状态,男人并没有过分举动,只是不得章法拥抱着白和璧,像是未开化野兽,只懂得用亲吻来解决自己压抑。
白和璧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对方细密如雨亲吻。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会发展到这步,他深呼吸口气。
在彻底意识到自己“人为刀俎为鱼肉”彻底劣势处境之后,白和璧忽然下子放弃挣扎。
……就这样吧。
男人合理又不合理请求形成个诡
白和璧能明显感知到对方并没有伤害他意思,就连看似粗,bao动作背后,都有本能保护意识存在,就像是他被扔在床上时,靳敖仍会不自觉地用手挡住他额角,防止他脑袋磕碰到锋利床沿。
靳敖呆呆地望着满脸沉静心上人,被药物和酒精双重麻痹中枢神经时间无法处理如此复杂判断与抉择。
看着对方怔楞表情,白和璧没有温度地轻笑声,逼对方作出最后决定。
“所以,你会怎选呢?”
尽管靳敖大脑已经被药物搅和得混沌不堪,但他仍依靠着自己本能,做出对于当下最正确抉择。
他复杂地盯着身上男人,心中苦笑。
靳敖不知道他为什突然泄气,不反抗白和璧莫名让他有些害怕,于是停下动作,迷茫地压在他身上,靠身体接触来寻求足量安全感。
盯着靳敖停下来动作,白和璧久违地叹口气,道:“靳敖,要警告你……”
“如果现在你单纯想要个为纾解欲望对象话……”
白和璧抬头望向身上瞬间有些慌神男人,彻底平静下来眼里仍带着丝对他纵容,那是他赋予对方特权,也是他对男人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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