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秋月生下我之后,纯粹是把我当做讨司商欢心的工具。不过的确,司商对我这个流有他血脉的孩子的确不太一般,木已成舟,他也改变不了什么。他意识到,反倒是把我养大,然后将我当成他的继承人之后,他能够得到的利益才会更高。于是在我出生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短暂的回春了那么一阵,而史秋月被司商伪装出来的温柔骗了,在看到司商对每个女人都是逢场作戏之后,心中更是坚定自己是他心中的唯一,以此来自欺欺人……”
司青舜嗤笑一声,表达了他对自己母亲一厢情愿的嘲笑:“愚蠢至极,司商那种冷心冷情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人,对她自然也是如此。”
“直到她得知了宓枝的存在,那个在司商心中宛如白月光的女人……”
宓枝有着自己的尊严和底线,她不能忍受自己的伴侣曾经有过那么丰富的性经历,也不能忍受对方从一开始就故意欺瞒自己的行为,所以她最先提出了分手,甩了司商。
“哪怕后来司商跪地求饶,都没能让宓枝最后回心转意,他们最终还是分开了。”
白和璧的手指微曲。
即使是面对生养了自己的父亲,司青舜都薄情道:“最后,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分道扬镳之后,司商被家中的长辈强迫着娶了我妈史秋月,为自己的白月光抱憾终身;而宓枝在这边找到了一心一意对她的靳统,不愿再回大洋彼岸的家,并在华国安居乐业下来……”
白和璧突然发问:“那你说的这些事情,和导致靳敖父亲死亡的车祸有什么关系呢?”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重点,”司青舜诡异地笑了下,在黑暗中有些渗人,他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和璧,你对我妈史秋月了解有多少?”
白和璧怔愣原地,在他和司青舜结婚后,司青舜很少会提到他母亲的事情。
他只知道对方生了司青舜之后,好像因为产后抑郁得了精神病,被司商送到了市外的医院疗养,至今都还在精神病院里被看管着。
电光火石间,白和璧把所有的一切都串联在了一起,想清楚了所有发生的事情。
“你知道的,我妈她有很严重的癔症和被害妄想,她从小就和司商定了娃娃亲,因此把他看得很重,”司青舜说到这顿了一下,即使是在阐释自己扭曲的家庭环境时,都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模样,“但司商不爱我妈,他用冷,bao力和频繁出轨来表示自己对这场彻头彻尾的商业联姻的抗拒,哪怕是史秋月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算计了司商,然后怀了我之后都没能让司商多看她一眼。更可笑的是,因为这件事,司商更是会变本加厉地把情人带到家里去刺激史秋月,以此来表示他对史秋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