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都晃成拨浪鼓,也没摆脱那根孽障。薛宝添屈辱至极,他紧咬牙根,生理盐水不受控制从眼角汹涌而出。
啪!两百块钱拍在他脸侧。身后男人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知道你受伤,轻点,你别哭。”
“草你妈个B……”
薛宝添不是什善男信女,出口话又脏又戾,其实也不能怪他,他被按着头,又反剪着双手,现在全身上下能动唯有舌头。
唔!薛宝添口中不知被塞入什东西,他对眼瞧,露在外面布料上印着CK标识。
每次耸动,身体上那个不可言说地方便随之阵痉挛,带着酸胀痛痒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什情况?!
薛宝添晃晃脑袋,又清明几分。他听到沉重呼吸声,压抑着巨大渴望呼吸声,喷吐着滚烫热浪气息,个男人呼吸声!!!!
薛宝添自己毛还没长齐就开始顽女人,自然知道这种声音代表着什?!
由此想,他汗毛倒竖,恐惧地夹夹P股,然后绝望地听到身后男人发出不可自抑声舛息!
凶猛潮水急速涌来又缓缓回落,浪高过浪,此起彼伏。
薛宝添觉得自己置身于海浪之中,浮浮沉沉,随波逐流。
却痛。
四肢百骸痛楚逐渐清晰,身体像被拆分之后,又技艺不精地重新组装遍,只要呼吸下就牵动千万条尚未归位神经,同阵痛起来。
还有种痛,很奇怪。
竟是自己内Ku。
薛宝添在心中过万遍
“草你妈!找死是不是?敢上你爷爷!”
薛宝添忍着全身剧痛奋力挣扎,几乎用上吃奶力气,却依旧无法撼动身后强大。
他被只大掌压着后脑用力按进枕头。
“醒?”身后男人气息微乱,从声音辨别应该很年轻,“别动,还没好。”
“操你大爷,不想死话敢快从身上下去!”头上手掌宽大有力,薛宝添挣不开,只能在被衾之中狠厉呜咽。
从某个不可言说部位传来,隐痛中夹杂着酸胀,丝丝落落,百转千回,藏于其他剧痛之中并不明显,亦不可忽视。
脑子昏昏沉沉,睁开眼皮力气都没有。薛宝添使好几回劲儿才掀开条眼缝。
入眼便是锈迹斑斑铁皮屋壁,墙角还拉着好大盘蜘蛛网,只圆滚滚赤脚蜘蛛挂在网上正与他对视。
薛宝添打个寒颤,慌忙避开目光,他从小就怕多脚动物,曾被吓得像个丫头片子似嚎哭,如今已近而立,逼毛病没改,反倒愈发严重。
经此吓,薛宝添神思清明不少。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正面朝下趴在张简易床上,身体耸耸,就如潮来潮去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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