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书朗将他推远,伸手揉把樊霄乱糟糟头发:“别瞎猜,别八卦,别生事。”
暗戳戳撇嘴,樊霄跟在游书朗身后走向浴室:“起洗吧。”
游书朗非但没有拒绝,还回头轻飘飘瞄他眼,虽然勾人,却很反常。
卫生间狭小却整洁,干湿分离,浴室用玻璃分隔。镜子光洁,将颈项上斑驳映得清晰可见,游书朗用手指轻轻划过那些红痕,目光看向镜中樊霄,不怒不恼,似笑非笑:“刚刚把那狼狈推出卧室,感觉很爽吧?”
樊霄脊背紧,下意识退后小步:“游主任,当
“书朗,还有事,就不和你多说。”
“好。”画有些大,游书朗礼貌问道,“需要帮你送上车吗?”
“不用不用,”陆臻急迫藏不住,“自己可以拿下楼。”
他迫不及待推开门,甩门欲走时候,游书朗轻声提示:“陆臻,家钥匙…”
“哦!差点又忘。”陆臻将钥匙放在游书朗手中,简单扬手,便向楼下走去。
来吧。”
陆臻走到置物柜侧边,伸手将副画从柜子与墙壁夹缝中抽出来。在正常不过张肖像画,却因陆臻心虚而挡大半。
画是樊霄最初给他画那张,阳光明媚画室中,男人温柔叫他“臻臻”。
陆臻本是想趁游书朗上班时候来偷偷取走,没想到却撞上休假他与新男友热烈“运动”。
边心酸边心虚,放不下过往又不能坦然面对未来,陆臻觉得自己糟糕死、狼狈透。
游书朗听他接电话,但只“喂”声便没下文。
樊霄挂断电话,继而关机,随意地摔在床上。他晃悠而出倚在卧室门上,话不对味儿:“前男友把你魂都勾走?”
游书朗拉上门,将手中钥匙挂在墙壁挂钩上。
“少拈酸吃醋,”男人眉眼横,“刚刚账还没和你算。”
樊霄松肩落胯而来,没筋骨似趴在游书朗肩头,挑拨离间:“你前男友是不是把你绿?”他用唇碰碰男人耳垂,“不过就纳闷是谁能比你还好?你前男友是不是眼瞎?”
游书朗目光在画上轻轻掠过,见右下角有处类似梵文签名,还没瞧清楚,画就被陆臻背转过去。
“你最近过得好吗?”提着画陆臻小声问道。
游书朗点点头:“挺好。”
陆臻笑容苦涩:“也是,你都交到新男友。”他想到游书朗干净简单私生活,抬起头问道,“是谁啊,认识吗?你朋友不多…”
话还没说完,他电话就响起来,特殊铃音让陆臻立时收酸楚,转为惊喜。他迅速从包中翻出电话,看着屏幕上跳跃名字,面上露出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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