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视很久,樊霄叹息
骤然拉,樊霄将游书朗摔在床上,他迅速欺身而上,压在朝思暮想人身上。
“会让你快乐。”
说罢,长指掐着游书朗下颌,樊霄俯身重重地吻上去!
没有哪个吻是这样残,bao和血腥。樊霄几乎是在冒着被咬断舌头风险,在吻着游书朗。
手掌在光滑皮肤上肆意游走,樊霄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将同样强健游书朗压制在身下。
床第之欢。他与樊霄曾经十分和谐。
而如今,床第之间没有欢愉,只剩下伤害。
伤害与被伤害其实是相互。在这场姓事中,游书朗看起来占据主导,却被双刃剑在心脏上也割开道口子。
血淋淋伤口让游书朗遇望迅速消退,身体也不再蓬勃。
因为贴得紧密,樊霄对这变化感知得十分清楚,他转过头望向身后,看到游书朗眼中还未收起悲凉,和迅速蔓延凉薄。
霄修长宽大手:“自己脱,然后在床上趴好。”
长指依旧夹着烟,樊霄慢慢解开自己扣子。烟雾缓缓腾腾,烟灰偶尔落在挺阔胸膛上,勾扯出铺天盖地荷尔蒙气息。
最后件衣服落地,俱精壮身体落入游书朗眼中。
樊霄转身伏于床上,宽厚肩膀向雄狮劲韧背脊。
游书朗好像从未从这个角度欣赏过樊霄。即便做出这样予取予求姿态,樊霄依旧拥有蓄势待发健美。
衣服被件件剥离,胡乱扔在地上。当樊霄终于挺进温暖,切挣扎都停止…
游书朗自下而上望着樊霄眼睛,看着那双瞳眸中疯狂逐渐退去,点点换成惊慌。
他被颤抖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听着无措道歉,承接着胡乱吻。
“快点做吧,累。”
游书朗冰冷声音成功止住樊霄语无伦次。
“怎?”他问。
“对你真提不起兴致,你很倒胃口。”
游书朗撤离身体,垂眸整理裤子,错过樊霄眼中愈来愈深阴鸷。
“今天到此为止吧。”游书朗向门外走去。可他话还没讲完,手腕儿就被人蓦地把攥住。
“金主就要有个金主样子。”赤粿樊霄俊美如同西方壁画中神祗,他话音鬼魅般缠上游书朗,“被包养怎能让金主遗憾离去?”
游书朗屈身上前,在小麦色紧实浑圆上,重重拍掌。
“沉腰。”他冷漠命令。
两具身体终于紧贴,游书朗按住樊霄锋如利刃劲腰。
没有即将征伐激动热切,游书朗望着樊霄因为紧张而绷紧肌肉,满心悲哀。
曾经义无反顾爱上人;拿出所有柔情对待人;让自己心甘情愿屈居下位人,如今却与自己走到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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