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峋瞧着他,忽然笑声,“哥哥,你真不适合骗人。”手指顺着后颈,抚上秦容右眼,留下路余温,江峋声音又轻,像漂浮在空气,又重,砸在秦容心头,嘭嘭巨响,“你只骗倒过回。”
那天,似乎也在同样位置,秦容向来梳得整齐头发,颇为凌乱散下来,那时秦容留着长发,浓墨般发,印得秦容整张脸白若宣纸。
他将衬衫解开两个扣,胸膛在灯光下,样白发光。
“阿峋。”他轻轻唤着,冰冷面容上,是难得见温柔。
当时江峋多痴迷秦容啊,瞧见这样秦容,眼晴都不知道该往那放。
就在他几乎要克制不住,秦容声音混着臆想中嘀嗒声,道响起。
“是。”
江峋偏下头,似没听清,但秦容神情清楚告诉他,不是幻听。
紧接着,江峋大获全胜般笑,他终于舍得松手,此刻他像被满足孩童,心满意足伫在秦容跟前,试图索取更多,“哥哥,是两个问题。”
秦容喉结滚动,“回答。”
心脏‘噗通噗通’,声比声强烈,仿佛要撞破胸膛,送到江峋跟前,给他瞧上眼。
秦容撞进江峋眼里,深邃幽深,沉着暗光,像团旋涡不断搅弄,要将他吸入最深湖底。
嘴唇抖抖,秦容撇开眼,不敢再看,但江峋却强硬拧回他往上抬,直到目光再次与他相视。
江峋说:“为什不看?不敢?”
秦容避而不答。
满屋子都是挥之不去酒香。
江峋喉结滚动,半天才从嗓子眼里挤出
是当真,他说那真,加上六年前种种,他怎敢去猜想第二种可能。
也是不敢看他,那眼里灼热光芒,几乎要灼伤他。
江峋伸手抚上秦容后颈,回忆着,“在别墅里,你没用抑制剂,反而在用信息素安抚,是不是?”
当时,他已经失神智,此刻想起来,依旧是模模糊糊,让他不敢确定。
秦容目光闪烁,“没有。”
江峋加重手劲,下颚骨被捏得生疼,秦容吃疼想要掰开,但体能上绝对优势,让他感觉捏着他不是手,而是精铁牢牢悍在他下巴。
几番尝试徒劳无功后,秦容喊疼,只不过他脸上没什表情,让人看上去,实在感受不到他在疼。
“哥哥,先回答问题,”江峋执意要得到答案,前个问题,秦容亦没回他,所以他又补句,“上个也要。”
接下来,是阵长长沉默,但秦容没再躲江峋目光,任他像入侵者般,肆意逗留。
时间过得又快,却又缓慢,江峋看着钟表指针,在点点拔动,耳边似乎响起嘀嗒嘀嗒声音,让他不由有些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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