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较,霍柔依见犹怜只能是单纯哭鼻子抹眼泪。
霍柔依紧紧牙根,小声嘟囔:“还是那副勾人贱媚样,进大狱还能好端端出来,等嫁去沈家有你好果子吃。”
见萧羡鱼已走近,她扬起激动笑脸,快步迎上去,“表姐,你可愿意见,瞧你精神如从前,怎下人却说你身子不适,这种刁奴该打发卖掉!”
萧羡鱼不着痕迹避开她触碰,温声道:“午膳后确实头昏去小憩会,这会子醒听见是你来。”
“原来这样,还以为你放不开以前事,怨淮生哥哥与你和离后去家提亲。”
心胸狭隘,记恨与准生哥哥,和表姐从小起长大,她人最是善解人意,实在不愿再有闲话在与表姐之间。”
她冲里面喊道:“羡鱼表姐,你出狱又定亲,是真心来贺喜,你看在从小情分上见见吧!”
通说辞激得秀月大火,又见霍柔依和她丫鬟往里面去,坚持拦着,“家姑娘不见,赶紧离开!”
这拦冲间霍柔依忽然捂着肩退开,哭着直喊疼,气得身边丫鬟上前朝秀月嚷起来。
这吵,难免惊动府里所有人,嘴巴不严实下人准传些加油添醋舌根出去,秀月顿时慌手脚,害怕得红眼眶,依旧守着院门。
“与李家是前尘旧事,表妹莫要再提。”
“也是,表姐现在要高嫁沈家,想着也不会怨怪抢淮生哥哥,但以前你为嫁给淮生哥哥得罪沈家,真担心你嫁过去会被折磨成什样子。”说完,霍柔依装模作样,摸摸泪眼。
萧羡鱼依旧挂着笑容:“表妹莫担心,日前也听到些耳边风,你现在应该当心身子才是,方才冲撞下,叫个大夫过来给你把把脉吧。”
霍柔依白脸色,手不自觉放在腹上,“不用,摔都没摔,点事都没有。婚期很近,咱们两个正好挨起,日子先四五天,等表姐出嫁时,定来捧场,免得没人愿意来凑热闹,冷清你嫁出侯府场面。”
萧羡鱼漫不经心回:“行啊,只是再冷清也不是个人都没有,可别碰
"秀月”
秀月听见身后清清婉婉声音,转头看着萧羡鱼朝这边款款而来,赶紧跑过去,像个没把事做好孩子样,把头低下。
萧羡鱼出现,霍柔依也不哭,双眼定定把人从头看到脚。
身雅杏色银纹绣百蝶袄裙,头上发髻别珍稀宝石簪花,耳上对暖玉坠子随着步伐摇曳,略施薄妆面容明艳动人,往院里站,亭亭玉立,比身后那雨后含苞待放花骨朵更盛几分灵气。
只是眉眼间有少许憔悴,衬得眼角下那颗泪痣好似浸染初春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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