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白天,在做香时,秀月跑进来,“夫人,刚出去买东西,听到个大消息!”
萧羡鱼头也不抬,“你还能听到什大消息。”
“是。他们居然拦截夫人,害夫人受惊吓,属下会将那两兄妹指甲用烧红火钳硬拔下来,舌头也割!”
沈珩默允,青杨又道:“届时需要请夫人去看?”
冷冷挨记眼刀子,青杨立刻打住这个念头,估计是太血腥,主子怕夫人受不。
“另外户部魏大人们已经约出来,人就在西街云海楼。”
“好,马上去。”沈珩直接走,出院门口,又回望眼,神色虽然凌厉却掩不住丝担忧,“你去交代秀月,好好照顾夫人。”
珩并未在街上快疾,而是慢悠悠地闲逛,格外显眼。这时不少官家子弟和内眷正巧也出来溜达,纷纷看见他们夫妻同骑,议论不绝。
“要说这京城里哪对夫妻相貌能同时闻名耳中,自然非沈相与其新婚夫人莫属,只是这沈夫人是二嫁过,沈相不仅愿意娶,还愿意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真是令人吃惊。”
“大家都说沈相娶回萧家女是为报复毁约之仇,如今看来却是假。”
“哎呀,这萧家嫡女确实美,可再美也不可能嫁那多回还能惹人珍惜怜爱,不会是有什妖术吧?若有,她虽无出,李家五郎纳个妾开枝散叶就可以,又为何能和离呢?”
“和离在本朝又不是新鲜事,最离谱当属她克死秦家大公子,还是在迎亲当日克死,太邪门!”
青杨领命去,沈珩立刻动身前往云海楼。
就这样,萧羡鱼整整三日未见到沈珩面,只有早晨醒来时,旁边床榻上痕迹表明他深夜回来过。
期间,秦家有暗中派人送信问她可有偷听到机密。
萧羡鱼笑,将信烧掉。
世上蠢人太多,自以为看穿别人心思,觉着人都会选择自保其身,而她确实有离开沈家念头,但对于沈珩愧疚之情却是超过保住自身,与他有夫妻之名日,她就做好日妻子本分,可以离开时总会离开。
“眼见为实,沈相如此偏爱于她,想来流言说她新婚后头日便忤逆沈家老姑奶奶是真,仗着夫君撑腰呗!”
“也就恩爱个两三年,日子久,萧氏还是无出,色衰则爱弛,早晚被摆在边。”
四方八方,你句,句,他们在片不同声音猜测中回到沈府,萧羡鱼闷闷不乐地回房,沈珩欲言又止,想拉住她,手顿在半空,最后作罢。
适时青杨来报,低声说:“主子,埋得七七八八,就剩领头那批人。”
沈珩颔首,字句道:“叫下面人别动,等他们狗入穷巷,那两兄妹替好好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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