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经历事已经让她整个人被浓烈归属感包围,萧羡鱼傻笑着,想不到要和离,事情意外转圜。
她却笑,尽管疼,但做真夫妻,所有不安皆在他温柔里释怀。
之后鸳鸯帐帘随着偌大床架晃出波浪来,直到弯月如钩方罢。
萧羡鱼汗津津,实在太累,迷迷糊糊听见帐外孔嬷嬷问沈珩可要沐浴更衣再睡,这…太羞人,她心里想着沈珩快拒罢,让自己踏踏实实先睡觉…然后便没意识。
次日近午时,她幽幽转醒,已经闻见午膳香气。
孔嬷嬷和秀月脸上藏不住喜色,人去浴房备水,人端来醒酒汤。
烫…“四年前从未心悦过任何人,包括李淮生…有无可奈何,不论你信或不信,爹爹定下你,从未想过要与你分开,但人活在当下,不是只考虑自身…沈珩不能再说,不能再说,们好聚好散.好不好.…都别下地狱…害怕”
番话后,沈珩微怔,手中长剑落地。
忽然拽她进怀,抱得紧紧,不容置喙地在她耳边说:“羡羡,你走不,今生今世,们是死也要埋块…”
萧羡鱼浑身发,还要说些什,却被沈珩抄膝抱起,压进柔软被褥里,高大身躯如阴影撑在上方,萧羡鱼惊愣瞪眼,颗泪珠猝不及防顺着眼角滚落。
他温柔地抚摸那脸蛋,轻轻说:“直在忍耐,你懂不懂啊…”
萧羡鱼被她们笑得不好意思,加之宿醉,捂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孔嬷嬷好声哄着:“夫人,这醒酒汤趁热喝才解头疼。姑爷交代,您今日就待房里歇着,账本都不要看。”
也好,让她两条酸软手臂歇歇,它们连同手指在昨夜费不少劲,沈珩背怕是挠花…慢吞吞地坐起身,她连连抽气,这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真遭罪。
原来这才是圆房…怎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时,秀月从浴房出来,坏笑问:“夫人,们东西还收不收,回不回侯府?”
沈珩簪簪从青丝上取下,萧羡鱼茫然无措,酒气熏出来红从脸延伸到身上,显得格外天真诱人,他强势捧住那脸蛋,对檀口以吻封缄。
身体本能绷紧,到底招架不住那强势侵入气息,很快瘫成汪春水,强健双臂与落雨般吻,无处可逃,迷糊间见顶侧鸳鸯帐落下,挡住外头烛火,却挡不住男人火热切。
未知陌生与害怕油然而生,更多是种羞耻期待,那团火似乎烧到她身上,即使寸缕不着,也烧得有种说不出滋味难受,始作俑者牢牢禁锢她。
忽地有什东西被冲破,四目相对流露出意外,十指泛白,深深抓进那坚实背里。
“羡羡,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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