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溪兰问:“你说是为而来?”
萧羡鱼严肃回道:“正是。”
“此话怎讲?”
“刘姐姐,云姐儿是大哥唯孩子,你是她生母,不想你们分开。那姜家是介商籍,你若不是因为娘家底子不够,又是改嫁,想你是不会选择姜家,说到底你也是官家子女啊。”
刘溪兰闻言,低下头,愁眉不展。
听此称呼,刘溪兰神色复杂,萧羡鱼会意,便歉意说道:“原谅口快,你早已过丧期,与姜家交换婚帖,不应该这唤你,好歹往日情分场,那唤你刘姐姐可好,你也像从前那般叫。”
刘溪兰见她说话明理儿,没架子,也愿意叙旧:“羡鱼,你长成大姑娘。”
萧羡鱼难为情,低声道:“刘姐姐,都嫁三回…大得不能再大”
刘兰溪也曾听说这事,心里大呼天可怜见,但是再可怜也没她处境难,于是谨慎问道:“你来找,也是为云姐儿吧?
萧羡鱼却道:“是为你而来。”
刘氏闺名叫溪兰,云姐儿吵闹那久,她尴尬地安抚下,又去照顾那两个少年玩投壶。
“刘姑娘。”
当她笑盈盈回头看见唤她人竟是秀月时,面上笑容瞬间凝固。
秀月福福身,平声道:“家夫人有请。””你你家夫人?"刘溪兰时没转过弯,秀月是她贴身侍女,说不应该是她家姑娘。
秀月规矩答道:“正是,家沈相爷夫人萧氏。”
“这有良策,只要你愿意,云姐儿与你不会分隔两地,支撑你再嫁
刘溪兰惊,看看萧羡鱼,又看看沈珩,又谨慎又疑惑。
沈珩见自己小娇妻已经无恙,便起身对萧羡鱼道:“出去逛逛,会回来接你。”
"好。”
沈珩利落离开,他走,刘兰溪稍稍松乏些,萧羡鱼携她坐下,仔细瞧瞧,这看啊,心底里真实火气实实在在没大半。
刘溪兰比几年前明显见老气,十六岁嫁到侯府时人是鲜亮贤良,不过短短四年时光,眼下疲惫脂粉藏不住,鼻翼两侧也显浅勾,可见日子过得并不好。她日子不好,云姐儿自然也不会好。
刘溪兰恍悟,自己走时候萧羡鱼未嫁,如今都是品官眷。
实不敢拂这天大面子,刘溪兰只好点点头,与旁人交代几句便随秀月前去。
她踏入厢房内便看见有两个人坐着起,觉得既眼熟又陌生。萧羡鱼已褪去青涩,既娇艳又端庄大气,而沈珩也是比以往高大许多,贵为宰相,身温雅里似乎深藏难以言喻锋芒,能轻易挑动人心却又不敢随意靠近。
刘溪兰低眉行礼:“见过沈相爷,相爷夫人”
萧羡鱼赶紧上前扶起:“大嫂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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