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月这话钻进萧羡鱼耳朵里,让人心塞塞,这做夫妻她虽是头回,可往日也听多那些兰因絮果故事,多少人是开始感情那美好,然后悲伤离散。
做人再要强,也阻止不该发生事吧。
“们做好该做就行。”
秀月意识到自己说不好话,让夫人沮丧,鼓鼓腮帮子差点想给自己巴掌。
大门外,不管是仆人还是路人,频频往侯府内探头探脑,看见只有萧羡鱼主仆款款走来,交头接耳。
秀月吃惊不为别,其实是佩服主子硬气与豁达。
以前性子可不是这样,及笄时最多有些任性铺张,但人是乖巧,后来在李家折磨三年,变得消沉厌世,落下多思多疑毛病,至今未改,嫁给沈大相爷大半年,倒是愈发沉稳和辣性。
而且,前段日子,孔嬷嬷和她闲聊时候就说过,说夫人和相爷越来越有夫妻相。
“果然书上说是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萧羡鱼猛地看她,脸色却是柔和:“你嘀咕什?”
“真不能理解,萧氏出面庙头那出闹剧,沈相爷不是也过去给其撑腰吗?怎挨打,反而不回家,躲镇远侯府来?”
“看来以前那些做派名不副实啊,也说不准是镇远侯府里美人多啊,听说那尤侯手底下好多舞姬歌伎,整个大大温柔乡呢,嘿嘿嘿。”
“沈相爷什人,心思岂能容旁人看透,这出事就知道恩爱是真是假,娶个当众反悔定亲,又嫁过人,日子到底不会让
秀月忙摇头,找个话接上:“额您不是说相爷品高官郎君,身强体壮,容貌出色,忽然想起几年前有个传闻,说那个大公主很喜欢国相爷,召见过多次。”
这个传闻萧羡鱼是知道,她人在李家深宅也架不住金斓公主与沈珩名气,多多少少有所耳闻。
天下就没几个光看沈珩模样不心动女子,但仅仅是在于外表,如果往深点打听,都得避讳,除那个郑英还眼热着,可没戏,沈相府夫人位置她占着。
至于那个大公主指是金斓公主吧,也成寡妇,还是国公主,端庄贤淑,早对沈珩没心思。
萧羡鱼叹口气,想驱走些心烦意乱。沈珩重视兄弟,聘礼单子只能她人去敲定,瞅见大门近在眼前,又暗骂镇远侯府小些,路程太短…秀月也同样心情,这些日子她已然混成半个管事大女使,和其他女仆厮混不少,听多薄情男儿那套,鬼使神差来句:“想当初新婚那时,们都怕相爷蓄意报复,没想到那疼夫人…这才多过久,现在居然觉得尤侯比夫人重要,缓刻都不行。听干活嬷嬷说男人只要娶到手便很快不会珍惜,还真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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