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单玖珠果真被扒剩中衣,手脚捆住,嘴里塞大团布,被个老妈子撸起袖子用短戒狠狠煽脸,痛得嗯嗯乱叫。
也不知扇多少下,两边脸颊肿得老高,都裂渗血,估摸是力度大到伤牙龈,塞口布团也慢慢漫上湿红,那发丝散乱,浑身脏土模样看起来跟大牢里重犯样狼狈惨烈。
萧羡鱼看几眼就别开视线,心说单玖珠受刑,沈崎去哪,随后发现厅门居然是全关,走过去要探究竟。
正想敲门,贾晴心从旁出现,拉住她,“嫂子,他们都在里面,们不能进去。”
萧羡鱼蹙眉:“他们?”
回想起方才惊险幕,连秀月也不得不抱怨:“夫人,说实话,挺理解相爷心情,那真太危险,万那剑真砍你身上,九死生啊!”
萧羡鱼也后怕,可当时没得选择:“谁也拦不住他,是有点把握,不然绝不会上去。知道他若是杀单玖珠,换身衣服也照样请所有人喝酒吃席,但想着事情最后不还需要解决,单玖珠死,朝廷有人发难,沈崎也势必与们决裂,好好个家弄成那样,得闹心多久。”
“可如今扒新娘嫁衣当众施刑也没好到哪去。三爷肯定和家里不和,话说啊,三爷要是有二爷半自觉,就不会闹成这样。”
萧羡鱼叹气,同样是沈珩弟弟,也觉得沈崎真和沈靖天差地别。
沈靖已入官场,婚事是自己提出来要有利于家中,不愿意增加兄长负担,反观沈崎,功名未有,吃喝全是兄长阿姊供着,却门心思与心爱姑娘风花雪月,稍不如意,心里头便过不去。
“是啊,他们四个人正在谈话。”
萧羡鱼以为沈珩和沈靖早去宾客堆里应酬,不想兄妹几个居然在这时候单独关起门谈话。
“嫂子,个人也不敢去应酬,就在这等他们出来,可是也不知道要说到什时候。”贾晴心为难道。
萧羡鱼安抚她:“那大场面你还应付不
可人是人,不是神仙,许多事情本就仓促,加上些局势与恩恩怨怨,各有各难处和想法,最后呈现效果不如想象中那美好是情有可原。
鉴于沈相府与单家关系,她早已打算单玖珠进门后,只要她不找事,自己也绝对不会为难,都是嫁来做沈家妇,同个屋檐下日子过得安稳就行。
可惜沈崎夫妇不懂这些,单玖珠也没有为人妻子觉悟,做事点都不利于沈崎,不是个贤妻。
这会子应该开始行刑…萧羡鱼再照照镜子,确认打扮没出差错后便匆匆起身,赶回前厅去。
此时宾客们很识趣,都避去宴席那处,厅前园子已经没人,只能听见声接声啪、啪、啪打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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