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羡鱼像在做梦样,回过身,宫人们已齐列两侧,朝公主在簇拥下缓缓出现视线里。
“大胆!见到金斓公主还不行礼!”香舒喝道。
萧羡鱼定定直视眼前这个金尊玉贵女子,思绪翻江倒海,直到金斓公主露出不屑嘲笑,萧羡鱼才被拉回神,默默别开目光,朝她福身行礼。
“臣妇萧氏拜见公主殿下。”
金斓公主笑盈盈地说道:“当是谁在看字,原来是表妹啊,们好多年没见只是何以你见到如此愁眉苦脸呢?”
翌日,萧羡鱼起个大早,与沈珩同用早膳,伺候他更衣去上朝。
沈珩上马前,目光温和地看着妻子,“太累便不要去岐兰山。”
可沈珩越是如此殷勤,萧羡鱼越难受,她是去那查证笔迹,如果真是金斓公主亲笔信笺,那她和沈珩之间应无可能复似从前…“不累,去趟就回。你赶紧去吧。”
沈珩好看眼眸隐隐有不安,望着她欲言又止,时辰也不早,只好先去上朝。
即将入冬天气,郊外清晨风裹着云雾盘踞山路,穿得稍少便会寒入肉骨,而沈相府不亏待下人,个个穿得暖和,跟随主母顺着上山路到三清观。
萧羡鱼低首回道:“臣妇不过是家中事多,休息不够,殿下切莫误会。”
“可没有什误会啊,表妹,嫁给个自己身份衬不上绝顶男人,是日夜寝食难安吧?”金斓公主步步接近她,阴笑问萧羡鱼退后,硬声道:“恕愚钝,不知殿下在说些什。”
金斓公主嗤笑,向着自己得意诗作,“听说他也曾看过这字,说写得十分好,记得那时他刚刚中榜进朝堂,眼便相中他,他那时也有意与,可刚想叫父亲下旨赐婚,却赶上南蛮和亲,他作为臣子为社稷,竟也上奏附议”
说到此生莫大遗憾,金澜公主眼色转狠,盯着萧羡鱼:“表妹啊,你和他早就没关系,若不是不得不去南蛮,你现在不可能以相爷夫人身份站在他身边,他是,不管是以前你和他差点有婚约,还是现在是他妻子,他都是。”
萧羡鱼不可思议回视金斓公主,绝想不到堂堂公主竟敢不顾皇家颜面,不顾身份,把自持端庄抛之脑后,不知羞
因为来得较早,这时候道观内没多少香客,萧羡鱼诚心诚意祈福后,便去后殿找那幅诗词。
跨过门槛,那颗心跳得极快,怀着又怯又急心绪,她站在那幅字前。
当笔勾,每个字细细看过之后,绝望失落占据三魂七魄。
萧羡鱼紧紧抿着唇,默默退后,耳边传来道观大钟撞击之声,声声沉重而警醒,激荡她瞬间空空如也心。
“金斓公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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