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早已成尊冰冷牌位被放在沈家祠堂中,接受他们祭拜。
不论她怎哭,怎喊,阴阳相隔,沈珩根本听不见,像以往搂着自己肩膀那样,搂着金斓公主转身离去…终于,喊累,哭够,她痴傻在那,直到两个熟悉身影踏进来,香再次燃上。
是萧盛铭和徐氏。
徐氏哭得悲惨,萧盛铭作为兄长,望着她牌位痛哭流涕,喊着说二哥哥挣军功回来,以后你有娘家撑腰,怎就走!
还说望云楼大赚,那多钱她都没来得及盘点。
如果没有看见私会那幕,她对沈珩深信不疑。
而如今她身陷险境,沈珩居然还没找过来,哪怕是来确认她尸体也好啊,可直没来。
她都甚至有个糊涂猜测,他是不是被金斓公主迷住,抽不开身前来,任由金斓公主派人来把她大卸八块。
偏偏郑英这时候又拿话扎她心:“说实话,你死,沈相娶公主,好处真不少,她听沈相话就不会与官家作对,而沈相再加个驸马身份,地位更是牢固。”
郑英话不是在讲笑,那时候沈珩权势可是直登巅峰,真正人之下,万人之上,岂是弹劾得人物,皇帝怕得让三分。
上追到们,到时…死劫难逃。”
二人听,又是惊惧,直问她还能怎办?
萧羡鱼揉揉额边,“先安生两日,让再想想。”
是,至少能歇上两日喘口气。大伙舱里换药,补充点吃,到底松懈些,有些事渐渐也被想起,然后疑惑。
郑英对萧羡鱼咬牙切齿说道:“之前那两个男人里说是公主授意他们要追杀们,觉得和娘娘肯定不是他们追杀对象,反而是你,你死,金斓公主认为她才有可能拥有沈相。”
这
不盘算还不知道,原来她死,沈珩好处真太大,叫人难抵诱惑。
所以,就因为这样,她真该死吗?
萧羡鱼含泪,抱着这样委屈背过身去,迷迷糊糊就睡着。
她又做个梦。
梦见场隆重大婚,沈珩金冠红衣,身骑白马,迎娶金斓公主。
萧羡鱼勉强挤出抹笑意:“那连累你们,或许就该去赴死,成全他们,也让你们能活着回去。”
郭皇后却道:“英姑娘,你想简单,金斓公主是想箭双雕。
她目标不可能只是萧氏,死,官家便会悲痛,朝政将会出现漏洞让她们有机可乘。”
她又劝起萧羡鱼:“你不可有轻生想法,沈珩待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活三十多年,就没见过哪个男人能那大度接纳回定亲时反悔姑娘,还百般呵护。萧氏啊,你该相信沈珩。”
萧羡鱼听着,心里很酸楚,干涩眼晴漫出湿润,刺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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