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摇摇头:“张家事容易解决,婚事在所难免。”
尤棠最终要嫁人,要嫁姓尤以外人。
尤子嶙直那闹下去,他们两个之间事迟早纸包不住火。
晚膳后,沈珩又陪着她在院子里散步,经过几天休息和安胎,她现在感觉好多,人精神,肚子不再犯疼,就是时不时要害喜,忍忍也就过。
路过院门口时,瞧见沈芊刚从外头回来样子,正往自己院子去。
“主子,尤侯被宫里派人带走!”
沈珩皱起眉头,萧羡鱼问道:“因为何事!”
“今日尤家和张家定亲,张家人在去尤家半路上被尤侯给挡,两边聊会儿,也不知道具体说什,尤侯,bao怒起来,当场就把张家庶子拳打成重伤,张家便将尤侯告去官家面前,官家下旨拿人进宫去做交待。”
沈珩听后,筷子并没有撂下,但进食速度明显缓慢。
萧羡鱼拉拉他衣袖,急道:“你打算怎办?”
多年下来,依旧名声在外,不能让全京城知道女儿长年滞留修行之地,尤其还是已经抱回本家外室女儿,是最应该低调身份。
此番尤棠立不小功劳,就算是外室之女也是获得些嘉奖,能许配给*员庶子倒也身份差不到哪去,不算受委屈。
无奈,尤子嶙岂会轻易放手?
“他人在相府门口如此大声喧哗,怕是京城内很快会传出你们不合风言风语。”
沈珩无所谓道:“随他去。”
“阿芊!”萧羡鱼叫住她,“上哪去,没在家里用饭?”
尤子嶙肯定不希望尤棠定亲,这亲旦定,来日便不好反悔,就像她当初那般,错过沈珩,后来与李准生定亲、立婚书,只有认命嫁过去份儿。
故而尤子嶙在半道上拦人,十有八九与张家说明妹妹不嫁,可是男女婚事向来由长辈做主,两家长辈都应下来,尤子嶙不过是嫡兄,父母健在情况下,他没资格做主尤棠婚事,张家自然不能依他。
有可能是拒绝,尤子嶙便以强权压人,张家也是块硬骨头,吵起来就发展成动手伤人。
而尤子嶙是二品武将,已经是武职中最高官阶,能治他自然是天子,所以下就闹到官家面前。
“你进宫去给尤侯求求情吧?”萧羡鱼真心不愿意尤子嶙出事,“到时给张大人家多赔礼,多道歉,这事也就过去。”
看起来是真不在乎兄弟。
晚间时刻,沈珩陪着萧羡鱼在瀚碧院用膳,舀碗鱼头豆腐汤,上头撒细碎葱花,是她最爱之。
他细细叮嘱:“小心鱼刺。”
萧羡鱼莞尔笑,“又不是小孩子,吃鱼知道小心鱼刺。”
二人正吃得惬意,青杨匆匆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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