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话都说出来，虽然心里紧张，但是又意外地放松。顾澜抬头，偷偷看陆铭
眼，陆铭还是那
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对自己
道歉究竟是怎个想法。顾澜有点慌，补充道：“
会补偿你，你想要怎补偿都可以……”
话没说话，却听陆铭嗤笑
声，大手在顾澜头顶按，弄乱顾澜整齐头发。
“得吧，还不会那做，顾总，重来次看你还要那选。”
至少对现在顾澜来说，下子就把性格完全扭转，是绝不可能。
漫长三年，陆铭早已自己调整好心态，加上张谦越辅导，他已经往前走过很远。过去那些情绪仍然偶尔会纠缠着陆铭，但那是极少时候。与喜不喜欢顾澜无关，而是陆铭知道自己未来在远处，倘若放不下，他只会永远被扣在原地。
“顾澜。”
“啊？”顾澜抬头。
“你是不是还有什话要跟说。”
他说这宽泛，顾澜心跳，好像是犯许多罪嫌疑人，不知道要交待哪条罪证才好。好会儿，顾澜抿下嘴唇，道：“对不起。”
陆铭并不催他，安静地等着他说。顾澜开头，也就自然而然地把那些藏在心底话都说出口。
录像。
陆慧：放心，会离你们很远。
顾澜虽然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奇奇怪怪又有点羞耻，但是这个是陆慧提出第个要求，无论如何他都会做到。
陆慧发个感谢表情包，就安静。
那边陆铭又收到妹妹刷屏消息，是十几条同样内容“记得长嘴”。
现在听到顾澜道歉，陆铭有种“轻舟已过万重山”感觉，这个道歉好似个句号，他可以把那些画个句号。
顾澜以为陆铭还在生气，但陆铭已经坐到他对面，道：“以前事情已经发生就算，以后不要
“那时候，强迫你跟结婚，毁你事业，还有后面那多让你觉得是在侮辱你事情，都对不起。”
他并非是不知道，但是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憎。或许就是他直都清楚自己可憎，他才不敢承认。
陆铭直站在床边，顾澜不敢抬头，偷偷伸手想去抓陆铭手，但是那手伸到半，又无力地垂下，不敢再动。陆铭忽然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那你后悔吗？如果再来次，你还会这做吗？”
顾澜手指曲，眼神晦暗，再来次……
“不会那做。”
陆铭：……
陆慧：顾总好像是蚌精，必要时候要撬下。据经验，撬开来以后应该超——软。
陆铭：……
只能说不愧是谈七个男朋友妹妹吗？
陆铭看着身边如临大敌，借自己平板查东西顾澜，决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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