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有飞机在空中划过,圆形光点闪闪。
“假。”已经走到学校超市那栋小红楼,闻邱撇下他,“去买饮料。”
“大冬天你不能多喝热水吗?”张封阳对着已经走开闻邱喊道。
“不能。”闻邱回道。
他已经很热,全身全心都是沉默、热切渴求。沸腾滚烫到泼多少冰雪进去都无法消融那渴求。
事。”
那人也没多想,挥手跟他道别赶上走过去闻邱,从后面把勾住他脖子:“喂喂喂闻邱,班长回家,你不是人独守空闺?”
闻邱从善如流:“那阳贵人快来陪啊。”
“哎哟,皇上今晚要是愿意翻臣妾牌子,臣妾立马梳妆打扮。”这人名叫张封阳,浪出奇,谈过女朋友十个手指头都掰扯不清,与谁都能搭上两句话,跟闻邱算半个好友,在知道闻邱喜欢同性后也没断绝来往,依旧是老样子。
宋宗言已经头也不回往校门口走。
所以,宋宗言,看看吧。
张封阳回头看眼,假模假样叹气:“你跟宋宗言现在关系好像真很般啊,明明当初那好。就因为你是同性恋?不至于吧。”
每个人都觉得宋宗言不至于,储文馨如是,张封阳如是,可人家还真看不惯这事。就连闻邱当初初次听到宋宗言对同性恋表达出厌恶时也不敢置信。
“还是他像秦淼那小子样,认为你对他有意思,自己胆战心惊倒打耙?”提到秦淼,张封阳都忍不住嗤笑,自己推翻自己推论,“不可能不可能,宋宗言哪可能像秦淼那奇葩。”
“怎不可能。”闻邱话永远听不出真假,“不过他没倒打耙,毕竟事实如此,对他有意思,于是他胆战心惊避如蛇蝎。”
“真?”张封阳瞪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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