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糟鼻看眼秦见,坦然说道:“是。”
“听你这话,他是出徒?”
“是。”
“他剪发手艺咋样啊?给别人剪过吗?有人花钱找小孩儿剪头吗?”
急性子黄毛终于按捺不住自己,抢着说道:“们教手艺能不好吗?赚钱,当然赚过钱,你知道他旷工这些日子们损失多少钱吗?”
麻覆盖半边身子。
“有话好好说,毕竟那还是个孩子。”宋城南还是那副悠哉神情,看起来挺好说话。只是黄毛表情却变幻莫测,深深看眼宋城南,便又重新坐回去。
此时酒糟鼻终于说话,脸上笑容看起来真切极:“宋主任,们无意与个孩子计较,们店里等着学徒人多,也不是非秦见不可。只是,们培养秦见这久,刚刚学本事就撂挑子,到哪里也说不过去吧?”
“本事?”宋城南嗤笑声,歪头问秦见,“什本事?”
他也没想要出个答案,率先问道:“秦见是肯定不能回去,李先生如今打算怎办?”
“哦,清楚,那你们这是雇佣童工啊,们家秦见今年才13。”
宋城南站起身来,看着张着大嘴木楞两张脸:“既然们双方都有错,这官司咱们自己肯定断不清,要不就到派出所,请民警给咱们断断是非,到时候只要民警说们旷工该赔钱,二话不说们定赔。”
“哦,对,怕到时候到派出所说不清,就录音。”宋城南掏出手机,“你们要听听吗?”
“你!你”黄毛惊觉自己失言,‘你’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转头求助酒糟鼻。
酒糟鼻面色更加暗沉,称得他那颗鼻子更大更红,他沉默片刻,缓缓起身笑道:“邻里邻居,闹到派出所没必要,这几个月们与秦见也有几分情意,再说他家里困难,刚刚说赔偿也就那
酒糟鼻看看沉默异常黄毛,眉头蹙起来。以黄毛脾气,听社区主任话必定炸庙,但如今他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像是怵面前这个男人,加之秦见不惜与黄毛动手也不肯再回店里,又有这个不好惹叔叔给撑腰,看来今天必定事与愿为。
他双手交叉起来,做出个为难表情:“既然秦见没时间,那们也不勉强。但当初他是说过要在们店里长做,们才培养他这久,将剪发染发技艺倾囊相授,花不少精力和钱,现在他不做,们又要去培养别人,实在是麻烦。”
酒糟鼻眼里放出精光:“要不这样,这学徒费和违约金就适当赔偿点吧,不用多,五千就行。”
秦见刚想发飙,被宋城南个手势制止住。
“哦?秦见你们店里学是剪发、染发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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