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笑得难看,“我小时候就不讨喜,总是板着脸,后来又知道是他想带走白荷,我便更加讨厌他,为了让他离开白荷,我当时想了很多很幼稚的办法,最后把他惹急了,说不管我是不是他儿子,他都不会要我,让白荷做选择,跟他还是要我。”
言及此,秦见觉得自己会恨,恨得咬牙切实,可是他却是抖的,手指轻颤睫毛忽闪,他打着颤音说道:“她选了跟着他,离开我。”
男孩儿向那扇禁闭的门看了一眼,苦笑这说:“他也是个可怜人,成了彻头彻尾的活王八,被人家指指点点不说,养了七八年的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个杂种,他的这口气也只能出在我身上。”
秦见粗鲁地揉了揉鼻子,将那股酸涩揉散:“很多人劝他带我去做亲子鉴定,可他”
男孩儿又看向墙角的蛛网上,眼神空空洞洞的:“我想过无数次他为什么不带我去做鉴定,他往死里打我,却在醉酒之后拿着我小时候的照片一遍遍叫儿子。”男孩儿轻笑了一下,“他恨现在的我,却爱以前的秦见,多可笑。”
“过来。”在全世界都转身离去之时,一个坚定沉和的声音传来。
宋城南端起酒,揽过男孩儿的肩:“我12岁就偷喝我爸的老白干,喝了这么多年懂了一个道理,酒不能消愁,却能庆功,来,为你的坚强、你的坚持和你的善良,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