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压下来,聚积在这个角落。秦见落下眸子,默默无声。好半晌才抬手在唇上胡乱擦,嗤笑声——
可能明天会上榜,如果不上那就是下周,铁子们有海星来点呗,冲冲榜,卡萨哈密达~~~
光彩似乎都落在他耳尖,薄薄耳廓鲜亮明艳,是这破败隅最好颜色。
介于白天和黑夜这段窄小时光最易动人心弦,香烟、晚霞、软烂音乐,在这恰到好处时间碎片中,过往被割舍,未来被抛却,时光似掐头去尾只剩这处光阴,所有恐忧被隔绝,爱恨也不那清晰,柔软缝隙安放着孤独灵魂,只在这时刻,享受着绝对安宁。
又口白雾被吐出,晚霞终于不再强撑,被夜幕吞噬殆尽。宋城南将烟蒂按在枯败花盆里,并没有撤开威压之势。
“不常抽烟?”他问。
“嗯。”青年垂着眉目,鲜少乖。
“看出来,唇干。”话音刚落,粗粝手指便在薄唇上揉,力度不算轻,压走唇上血色,离开后又落上片红痕。
青年蓦地抬眼,吃惊看着宋城南,可那人好像丝毫未觉自己失礼,微微倾身认真去看那两片唇,细致研究:“见爷,该润润唇。”
双拳紧握!秦见极力控制着呼吸起伏,但某些东西总是不好掌控,比如身体上不可言说变化。手心已经被短短指甲刺痛,齿根咬得发疼,心擂如鼓,震耳欲聋砸着耳膜万般慌乱间,秦见终于看向宋城南性感双唇润唇?
“喝酒还是水?”男人忽然说道。
随即,宋城南拔起腰背,转身往外走:“冰箱里有他们中午带来啤酒,正好解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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