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个小个子年轻小厮轻声反驳:“可是、可是刘管事说,每间房都要搜……”
静默阵,旁边那人登时开口:“那你去!”
随后其他几个也跟着附和:“对对对,阿元,就你!你去你去!”
小厮忙不迭摇头摆手:“不不……不……不敢……”
“没什不敢,们在这儿给你把风,若是远远见他回来,咱们便大声咳嗽,你届时赶紧溜。”
“这做会不会卑鄙点……”
她眼神凛,“你说卑鄙?”
江城立时口不择言:“不是,属下只是觉得或许能有别办法,或许、或许……”
明霜皱起眉,气定神闲地准备听他能说出个什理由。
他被看得愈发说不出话,只好道:“是属下卑鄙……”
此刻,他隐隐觉得不妙,却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不妙……
“三小姐早不丢晚不丢,怎碰巧您叫江侍卫出去赎首饰时候就丢步摇呢?”杏遥把脏水倒,回来又把炉子点上,“别不是故意罢?”
明霜剪掉纱布,给他打个结,“明绣虽然傻,也不至于傻到这种地步。她明知道也有,哪儿会这样打自己脸。”
“不是她,那会是谁?”
“说不好。”她垂眸给江城放下袖子,衣服上都是血,左看右看不对劲,“要真是巧合,要就是明锦和叶夫人意思……小江这衣裳不能穿,你悄悄出去给他拿套来。”
“可、可……”陈阿元还想推辞,几个人忽然伸手推,愣是把他往江城房里攘,他跌个趔趄,勉强扶着门才站稳。他为难地朝背后群人看去,小厮们正挥手示意他赶紧动手,事已至此也没别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
厢房中没有点灯,
明霜唇角弯,盈盈而笑,伸手在他侧脸上捏捏,“这还差不多。”
与此同时,西跨院内,草木荒凉,虽有房舍却只间有人住,看上去难免萧瑟。
几个小厮站在院门口张望,都瑟缩不前。
“江侍卫好像还没回来?咱们要搜吗?”
其中个咽口唾沫,“要说算吧,这人平日里就奇奇怪怪,上回赖水三在背后不过嘴碎几句,竟被他顿好打呢!”
“诶。”
眼看没有再往外渗血,明霜才略松口气:“这些天别用左手,省得反反复复好不。”她说完,手支在膝盖上,托腮思索,神色间抹狡黠:“无论是巧合也罢,不是巧合也罢,咱们总不能白白让人家欺负……”
江城闻言,琢磨着问道:“小姐想怎做?”
“她不是咬定你偷?”明霜回头笑,“那你就偷个给她瞧瞧,捡最值钱,往她那丫头柜子里塞,她会冤枉人,咱们就不能冤枉回去?”
他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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