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实，抽回
手放在心口，低低呓语道：“小江……”
江城猝然
怔，忙凑上前：“
在。”
她往被衾里缩缩，语气带几分哀怨：“冰葫芦……”
他心中软，饶是知道她听不见，却仍旧连声应下：“好好好，以后都买给你，再不推辞。”
明霜还是毫无反应，沉沉睡着，时好时坏。
老妇煮两碗姜汤给他端过来。
“趁热喝吧，逼逼寒气，那
大
雨呢。”
江城饮自己那碗，将明霜扶起来，取勺子小心喂她。张不开口，汤汁顺着下巴淌到衣襟上，老妇在旁看着直叹气。
“哎，你把她嘴扳开，照你这样喂，碗能喝下去多少啊？……罢罢，再去盛碗来。”
他实在是没有照顾人经验，端着那碗姜汤犹豫迟疑许久，最后还是低头喝口，将她下巴托起来，动作轻柔地伏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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