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着急,江侍卫这是误入歧途。”严涛摆弄着手里玉盏,细长眼睛眯成条缝,“他还有用处,现在就丢太浪费。”顿顿,又补充句:“再说,派你去,你也打不过人家。”
侍卫颦颦眉,颇有些不服气。
严涛拍拍他肩,笑道:“小恒啊,你最大毛病就是太沉不住气,其实你比江城好太多,只是过于性情急躁。要知道做这行,最忌讳就是意气用事。”
侍卫恭恭敬敬地抱抱拳:“大人教训是,
严涛此人贯是笑里藏刀,听出他话里有试探之意,江城仍旧颔首:“大人说笑,属下自知身份卑微,高攀不上,从没有过这种心思。”
“便是有那心思也无妨。”严涛摆摆手,“这种名声不好女人,明见书赶着嫁出去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在意你是什身份。”
他直很反感外人对明霜这样评价,闻言便禁不住皱起眉来,袖下手渐渐紧握成拳。
“行,此事就这定,你下去吧。”
江城自知没有回旋余地,只好应声是。
江城听完,身形不由顿。
此前那几次传信,已经让他觉得很对不起明霜,如今再有和她相关任务,他实在是不想接。
“大人,可否另换件事……”
严涛听着很奇怪:“这事儿直以来不都是你在做?为何今日这般推辞?”
江城算是侍卫当中对他最衷心那个,近来他却几次三番推辞犹豫,不免让严涛心生怀疑。
朝阳初升,挑高身影在砖石上拉出条长长影子,随后慢慢行远。
严涛饮口茶,拇指抵着太阳穴,若有所思地盯着门外,颇为惆怅地叹口气:“这孩子不好用,看来再忠诚犬也有变心时候啊……”他慢条斯理地打个响指,背后悄无声息地落下个人。
严家不像明家有那好家世,他自己就是从军头司中最下等禁军做起,府里最不缺就是影卫。
“入严府门,岂有那容易就能说走。”
那侍卫抬眼望望,低首问道:“大人是打算让属下去灭口?”
“你莫不是……真对明家二小姐动心吧?”
南下回来之后,路上倒是听不少闲言碎语,起初他还没当回事。在小姐身边安插侍卫,会惹人非议也是在他预料之中。特地让江城过去,则是他功夫好,二则是他形貌清俊,这样人,姑娘家定然不会对他设防。
想不到,他们俩竟还假戏真做?
“大人误会。”不欲让严涛起疑,他当下否认,“属下近来身上不适,担心会有负大人所托。”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你和那位二小姐情投意合,正打算替你们说个媒呢。”他摸着胡须朗声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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