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沢:唉,愤怒,无聊,空虚,寂寞,孤独……那就把老婆叫来耍耍吧~
际鸣:这个傲娇金主又来事儿,劳资现在放假啊,能不能让打工人好好休息!算他给钱多,忍!
“怎,怕担心不去你画展?”晏沢讽刺道。
辛倩没有回答,看他眼,“好好休息。”
说完之后,她转身就上楼。
晏沢在原地伫立着,室内明明是温暖暖色调黄光,但好像却比室外要冷多。
他离开晏家,在雨夜中路驾车来到自己住处。
过去。
颜料被迫打翻,染脏洁白衣裙。
那副画着和美家三口画,彻底被毁不成样子。
不过本来也无人在意,因为这幅画意义,对晏家三口人而言,就是讽刺存在。
尚且年幼晏沢,伏在奶妈怀抱里,呆呆地看着画室沉重门彻底关上,将他和母亲隔绝开来。
回到自己公寓内,晏沢从冰箱里取出几瓶伏特加,回到沙发上。
酒精带来刺激让他麻木,喝大半瓶进去后,晏沢已然有些上头,他拿起手机,想起自己那个任劳任怨忠诚保镖。
于是他给保镖发消息。
晏沢:【际鸣!看到消息马上滚过来!】
作者有话说:
他方才哭得太累,甚至连眼泪都掉不出来。
外面雨还没停歇,打湿大地上袒露出来切,甚至连变小趋势也没有,雨水无情地鞭笞着地面,溅出无数细小水花。
“轰隆”声,炸起声惊雷,瞬间内照亮黑夜。
白光转瞬即逝,黑夜依旧长存。
辛倩看向窗外,淡淡地说:“雨太大就留下来睡吧,你不能生病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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