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丽,你在家锦衣玉食这多年,过着和二十年前天上地下日子,是不是已经理所当然认为,这些东西,原本就属于你?”荣白看着她,面色嘲讽。
“不是,难道是你?告诉你,就算邱明伟把你认回来也没用,公司是诚诚,家分毫,都跟你没关系,你就是个野种,什都不配!”宋丽狠狠道。
“你真不知道,邱明伟手里切,都是从母亲手里夺走吗?很可惜,这个家里分毫,本来都跟你没关系,不过你下半辈子也就这样,你放心,会给你找个好律师,尽量让你免除死刑,在牢狱里面待上辈子。”
“至于诚诚,怎说他也算是弟弟,会供他上大学,但以后日子,就全靠他自己喽,毕竟这个家姓荣,不姓邱。”
说完,荣白对着旁边供职于人点头示意,从容地离开。
“你就是死者家属吗?”医生问。
耳朵听闻和亲眼见到终究是两码事,当真正看到病床上躺着邱明伟时,荣白内心还是微颤下。
邱明伟脸上血迹已经擦干净,但是脸部伤口狰狞地没法看,最致命伤处是左侧太阳穴,那里都已经凹陷下去,可见宋丽下手疯狂和不留情。
“请节哀。”
身边人见荣白脸上没什表情,以为他被悲伤冲击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说几句安慰话。
没想到宋丽居然会做出这样事情,也没想到邱明伟会走得这突然。
这确太戏剧化,邱明伟居然死得那荒唐?
明明是心里期待已久夙愿,但是荣白却没有太多感觉,虽然他对邱明伟这个父亲恶感远大于好感,但是也并没有想让对方现在就去死。
顾不上理清复杂思绪,荣白站起身,将手机放回兜里,又轻轻拍醒际鸣。
“鸣哥,有些急事,要先处理下。”
身后传来宋丽撕心裂肺地尖叫。
荣白扯下嘴角,算是回应。
之后,荣白去见宋丽,对方已经被当场被警方羁押带走,人证物证俱在,宋丽没有解释抵赖余地。
见到荣白后,宋丽本来恹恹情绪陡然拔高。
“你这个野种,来看笑话是吗?”她语气癫狂,审讯椅被她动作带框框作响,手里镣铐发出脆响。
“肃静!”旁边公职人员严肃道。
际鸣睡得不深,很快就醒来,“好,那你快去吧。”
“嗯,其实——”荣白把想说话咽回肚子里,终究没有把自己认为父亲事情告诉对方。
他想等切尘埃落定再说,现在也不是适合长篇大论解释这些时候,“很快就回来。”
际鸣点头。
荣白边走出医院边打车,很快就赶到邱明伟所在那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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