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叙摇头:“这和男女没有关系,这是体质问题。以前问过医生,医生说这很正常,西宁生来就缺少种解酒酶,不能喝酒,杯就倒。”
小区保安认得严叙车,看到车牌号就立马放人进来,阿杰看到幕幕熟悉楼层从眼前掠过,他突然觉得奇怪,老大肯定是知道柯先生不胜酒力,怎还能让柯先生在他眼皮子底下醉酒。
严叙把柯西宁打横抱起来。
阿杰惊叹道:“老大你真厉害,这是爱力量。”
严叙冷眼斜他,阿杰立刻在嘴上做个拉链拉上动作,示意自己不会多嘴。
从包厢到地下车库短短几分钟路程,阿杰只觉得如芒在背,走在后面严叙可以直接用眼神杀死他,但又为顾全大局,不得不把柯西宁交给阿杰背。
阿杰坐到驾驶座,胆战心惊地擦擦冷汗,他转头看老大和柯西宁副连体婴儿姿势,心里腹诽这人真是表面套,背地套。在外人面前,脸“和柯西宁不太熟”,等没人,就滥用私权。
“老大……”阿杰颤颤悠悠地说道。
“嗯?”严叙头也没抬,专心致志地用湿巾帮柯西宁擦脸,那目光柔情似水,不像是结婚七年,更像是新婚燕尔。
“您要不把柯先生放下来吧。”阿杰大着胆子劝道,“这样坐在您腿上,到时候给您坐麻。”
“你把车开走吧。”严叙交代阿杰后续事项,“有事再来叫你。”
……
严叙半扶半搂着柯西宁进电梯。电梯里悄无人,严叙终于可以重视起自己下半身问题。刚才在车里,严叙不顾阿杰劝阻,执意要把西宁搂在怀里,让他坐在腿上。这路途偶尔颠簸,柯西宁弹性又肉感臀部在严叙危险地带摩擦来摩擦去,灼热呼吸声下下地打在他耳后,惹得他心猿意马,真想把柯西宁按在后座上就地解决。幸亏阿杰聒噪,左句右句地提醒他,除他和柯西宁之外,还有第三人存在,严叙这才忍到现在。
这回公寓路程很短,却是严叙经历过最难捱路程。
柯西宁本已经睡,可被人抱来抱去,他没办法不醒。他微微张着
严叙置若未闻,揉下柯西宁头,用指腹描绘着这张数月未见脸,他心满意足地将柯西宁脑袋揽到自己左肩处,目光不曾在青年脸上挪开寸,他对阿杰说:“你开你车。”
“……哦。”阿杰识趣地回头,心道再也不当忠心耿耿劝君主不要被美色所惑忠臣。
周遭变得安静,只有柯西宁时不时地几句呓语,阿杰说:“还真没见过柯先生这不会喝酒,徐先生说他就喝杯红酒?真假?”
严叙失笑:“真。”
阿杰惊讶道:“女孩子都没那不会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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