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拿不准严叙这是什意思,只好有说、有二说二:“你放心,离婚协议书上都有写明财产归属。不会拿你分钱,自己东西自然会拿走,你
柯西宁皱下眉,说道:“你别试,没燃料。”
严叙停止次又次机械化行动,他扯开衬衫第粒纽扣,跨坐在沙发上腿稍微分开些。
他压着嗓音说:“有,前两天刚换燃料。”
鼻音有些重。
“那就是坏吧,这玩意儿都用那多年,也该寿终正寝。”柯西宁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他觉得话题不应该再往这些无关紧要事上扯。他从包里取出份文件,丢在茶几上,明明白白地摆在严叙面前。
离婚,这个字眼看似很沉重,但柯西宁说出来之后,却好像彻彻底底地解脱背在身上负担,他整个人轻松许多,连看着对面这个恨不得永远都不见面男人,都不怎碍眼。
柯西宁甚至觉得,也许他们以后还能成为点头之交朋友。多年后,他有他社交圈,严叙有严叙社交圈,两个社交圈不小心碰撞到,也能蜻蜓点水地错开,心中没有芥蒂,擦肩而过。
这就是他和严叙最好结局吧。
……
严叙低着头,没有看柯西宁,只是抖着手往衬衫口袋里拿出支烟,胡乱地塞进嘴里,从茶几上捡起个银制打火机,凑进去点烟。
严叙拿起文件,问:“这是什?”
“离婚协议书。”柯西宁想着严叙真是明知故问,那大几个字写在明面上,他还要多问遍。他坐到另处沙发上,“你不用担心,找这个律师是蓝宇多年好友,他很有职业操守,保证不会泄露们俩之前隐婚事。”
严叙捏着离婚协议书,静静地看向坐在远处柯西宁:“怎?你现在这讨厌,连坐在身边,都不肯吗?”
从柯西宁提起离婚,严叙直到现在才抬眸,动不动地盯着他。
柯西宁注意到严叙眼眶是红。
“啪嗒”声,没点着。
他竭力保持冷静,颤抖着手继续点烟,仍然没有点着。
这打火机不便宜,是柯西宁当年送给严叙生日礼物。柯西宁送时候,笑着说:“严叙,送你这个,不是鼓励你抽烟,是让你每次看到这打火机,都能想起,然后试着少抽几包烟。人家都说肺病都是抽烟抽出来,想你和起活到百岁,然后两个老爷爷,起手牵手去公园散步,所以你不要再抽烟。”
柯西宁笑着说要起长命百岁画面还历历在目,这转眼,柯西宁就不要他。
连续几个开关声,严叙没有放弃,次次按着那打火机,好像只要多尝试遍,那火苗就会重新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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