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西宁看清眼下
状况，也就专心开车。他顺手把调
下导航，机械般女声回荡在狭窄空间里，打破两人之间微妙平衡感。
他们没吃晚饭。
保姆车驾驶到休息站后，严叙关上车门，去休息站买面包和饼干之类充饥食物。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
柯西宁咬口面包，又拆开瓶酸奶，他问道：“怎
去那久？”
柯西宁心底沉，尝到酸涩滋味。
严叙以为柯西宁仍有顾虑，又重复遍：“
就守在门口，不让伯父看到，这样好不好？只要能让陪着你。”
他顿下，望进柯西宁瞳孔深处。
“西宁，你状态很不好。”严叙说出心里顾虑，“从这里到邻市需要驾驶三个半小时。在驾驶方面，你不是个老手。多个人在，至少等你疲惫，可以换来开车。这样也安全点。”
柯西宁没有说话。
为什不能去探望？”
柯西宁看他，忍不住皱眉。
“你知道这是不样。”
严叙缓和下语气，问道：“哪里不样？”
柯爸爸不待见柯西宁，自然也不待见严叙。七年婚姻中，柯西宁就带着严叙去见次柯爸爸。同性婚姻虽然合法，可柯爸爸骨子里是个保守男人，从来不认严叙和柯西宁纸婚约。
严叙看他，笑下：“你这是在关心吗？”
“不是。
他沉默许多，忽然抹把脸，哑着声说道：“其实你没必要对那好。之前就说过，七年婚姻，不单是你过错，错得也很离谱。如果你想要补偿……严叙，不用这样。们谁也不欠谁。”
“谁欠谁，不是那算。”严叙抬手轻轻地揉下柯西宁发梢，他眼底浮现出无尽温柔，“西宁。只是觉得，这辈子遇不到第二个想对他好人。”
说到这里，他又苦笑下，真心说道：“何况，以前对你也不好。”
柯西宁张张嘴，最后所有话都咽进喉底。
没有任何理由劝说严叙回本市。
那唯次探亲，柯西宁和严叙守在门外大半天。柯爸爸到底还是心疼儿子，把柯西宁带进屋，却不由分说地把严叙避之门外。
柯西宁在老家整整待三天三夜，柯爸爸没有次提及过严叙，也不曾对柯西宁次好脸色。这有两人本就矛盾根深缘故，但也有他和严叙先斩后奏领证诱因。
这是以前两人还如胶似漆时候。更何况，今时不比往日，现在严叙和柯西宁连那纸婚约都没。
柯西宁轻轻地拍下方向盘，转头忍不住说道：“你明明知道哪里都不样。”
严叙闻言，沉默半晌，才缓缓说道：“西宁，不进门里，就待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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