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柯西宁剥个栗子放进自己嘴里。
瞬间糖渗入其中甜味在唇齿间扩散开来。
“你竟然会跟付琰提到。”严叙笑道,“还以为你只会像以前样说,是你个朋友。”
“说个朋友也可以……”柯西宁若有所思地说道,“但依付琰那个性子,可能会问这个朋友是谁。司机和助理全在片场待着,他估计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还不如坦荡荡地说出实情。
付琰就算知道他和严叙曾经婚姻,那也没什关系。来付琰是他暂时经纪人,知道后也不会怎样;二来是无论当初如何藏藏掖掖,那也都是过去式。
付琰还记得柯西宁说,他和严叙只是朋友关系。如果仅仅是朋友,怎会在别人老家停留将近个月,就是为陪他度过父亲去世这段日子?
联想起去年柯西宁开好阵子新车,得到又失去宫闱剧本。
他很难不想多。
付琰本想以临时经纪人身份告诫柯西宁几句,但想想,另外个当事人就坐在旁边,这时候实在不是捅破这层窗户纸良机。
他暂时搁置下这个敏感话题,只是说:“过两天就是你生日,公司决定出资给你办个小型生日会,粉丝也会出场,到时候你定要出席,千万别忘。”
纸袋摸起来还是热乎乎。严叙像个没事人样等着红灯过去。
柯西宁把袋子敞开,低头目光便探进去,他似乎还能从里头看到热气,随口问道:“这栗子是现炒吗?”
严叙直视着路况,“让他当场炒,冷不好吃。”
柯西宁点点头,从袋子里扒拉出颗烫手栗子,让它躺在自己手心里,他问道:“你要吃吗?”
严叙看他眼,笑意满满地说道:“你剥给,就吃。”
严叙专心开车,没有回头,意味不明地说道:“你还挺解你这位老板。”
柯西宁没有搭话,只是说:“张嘴。”
严叙反射性地按柯西宁说来。
柯西宁手在严叙眼前快
要是付琰不提,柯西宁还真忘自己生日。
他点点头,说:“好。”
“那就这样。”付琰有关闭视频意思,“你们开车小心点,过几天见。”
通讯结束。
严叙忽而说:“其实挺意外。”
“……”柯西宁抬头望天,发现没有天,只有车顶。
“那还是算吧。”他拒绝道。
视频对面付琰显然不太满意被忽视。
“严叙怎会在你身边?”付琰脸色不太好看。
“这件事讲起来挺复杂。”柯西宁交代得挺含糊其辞,“高速堵车那天碰上,严老师知道开车技术般,怕在这种时候疲劳驾驶出交通事故,然后就亲自送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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