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数错。”柯西宁板眼地说道,“你这已经是第三遍还不知第四遍和说这句话
严叙从中取出几根蜡烛,团团插在蛋糕最上层,从裤袋里取出柯西宁当初送给他打火机,根根地点燃着上头生日蜡烛。之前这打火机加过燃料后也没打起火来,连柯西宁都说它彻底坏,让严叙不要再执着。严叙没有放弃它,找个专门修这类师傅,重新更换些小零件。
它就好,能重新打起火来。
打火机仍然是那只打火机,他们两人都曾对它寿命判下死刑。谁知道只要稍作丁点改变,它就能重新燃起生命。
柯西宁听几声“啪嗒”火机声,觉得不太对劲,他隔着门板,不解地问道:“你这是点几根蜡烛?怎没完没。”
“二十九根。”
上带过来,西宁你等,很快回来。”严叙目光里充斥着惊喜神色,他匆匆站起来,慌乱地往外跑去,连鞋都没换。
柯西宁目送着严叙离去,笑容逐渐凝固下来。他叹口气,站起身扒着窗台往下望去。外头仍然下着小雨,严叙也不知把车停在哪里,他什也没顾,淋着雨快步往外跑去。没过多久,严叙身影再次出现在柯西宁视线里,渺小团,完全不像平日里那高大。
他怕蛋糕被雨浇坏,双手全程护着。
按路程和时间推算,严叙应该快坐电梯上来。
柯西宁合上窗帘,转身走两步,把房门彻底关上。他也没走,背倚着门任由身体缓缓滑落下来。
般人长到定年纪,就不会像小时候样在蛋糕上插满自己应有年岁蜡烛。今天粉丝生日会,柯西宁切蛋糕有五六层,是粉丝集资送。那蛋糕上就只插根生日蜡烛。
“你有病吧?”柯西宁哭笑不得道,“放那多根生日蜡烛,是为提醒年纪已经那大吗?”
火机声停下来。
严叙轻声道:“西宁,二十九岁生日快乐。”
柯西宁点亮手机屏幕,北京时间凌晨二点,和上次结婚纪念日样,最后都错过。
严叙回来就发现紧闭房门。他愣下,很快反应过来。柯西宁并不是想要吃什他亲手做蛋糕,就是随便找个理由把他支开而已。
他迟疑地敲下门:“……西宁。”
柯西宁闷闷地说道:“别喊,你快走吧。”
严叙听出声音来源,也像柯西宁样蹲下来。这样他们虽没处于个空间,但两人距离却只隔层门板。严叙怎会走,他掀开蛋糕盒,露出盒中比下午更歪歪扭扭蛋糕。
明知道柯西宁不可能看到蛋糕现在是什模样,严叙还是抱歉地笑下,轻声道:“还是坏点,但是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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