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闲停坐在二楼阳台躺椅上,暖洋洋太阳照在身上,让人忍不住舒服地眯起眼睛,顾锦洲穿着围裙带着次性手套,站在许闲停身边,手里还拿着把剪刀,有模有样地学着理发师动作给许闲停剪发。
许闲停前额刘海有些过长,顾锦洲耐心地捏起小撮,剪刀轻下,修理起来。
看着围裙上抖落下碎发,许闲停笑道:“这个场景应该在给肉肉剪毛时候才会出现。”
顾锦洲细致地剪着,剪好后才开口:“那需要把你当成肉肉吗?”
“当然不用啦,”许闲停眯着眼睛,抬手捧住阳光,“随意发挥咯,自由理发师。”
怀疑你是故意。”
“想亲就亲,”顾锦洲垂头吻下许闲停柔软发丝,勾唇道,“不过前面话也确实是发自肺腑,家闲停长这好看还有容貌焦虑,这让怎办啊?”
“你哪里需要担心,”许闲停轻咬顾锦洲锁骨,留下个浅浅整齐牙印,“店里女生天天看你看都离不开眼,哼,你心里定美极吧。”
“嘶——”顾锦洲不痛不痒地唤声,看着自家挠人兔子,好笑道:“料理台上醋瓶是不是倒,怎闻到满屋子醋味儿?”
许闲停闷声不肯搭话,顾锦洲只好支起他下巴,用鼻尖蹭蹭许闲停挺翘笔尖,温声道:“那些人即使再喜欢看,也顾不上看她们。”
自由理发师顾锦洲回想起什,开口:“这世父母去世很早,念晨和媛媛几乎没有感受到过父母爱,记得小时候他们总是追着问,为什幼儿园里别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他们为什没有。”
“不知道该怎回答他们这个问题,只能沉默地回应,后来他们也渐渐不问,对他们说,别人父母给孩子爱,样也可以给他们。”
顾锦洲回想着幼时,“那时候媛媛很小,她刘海长很长又扎眼睛,自己不知道怎办,跑过来找,和念晨只好拿剪刀帮她修,但最后谁也没剪好,剪成狗啃刘海,让小姑娘顶着那个丑刘海挨过半学期。”
许闲停听忍不住轻笑,顾锦洲说:“小姑娘心软,当时委屈地眼泪都在眼里打转,看到们俩手足无措样子,还反过来安慰们,昧
许闲停:“嗯……”
顾锦洲温声哄道:“只喜欢你呀宝宝。”
面对顾锦洲纵容,许闲停感觉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听到他告白,许闲停耳根红红,又极轻地嗯声,扭头主动吻下顾锦洲指尖,低声道:“也最喜欢你太子殿下。”
顾锦洲勾笑声,对他说道:“给你染发好不好?”
昨天江初给染发膏还没拆封,趁现在忙完,刚好可以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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